“假如我们完全拒绝猛国的提议,会怎么样呢?”有人不禁问道。
“大概率在近期拿不到开采权证,甚至有可能会拖个五年十年。也许未来猛国的高层换人了,就会迎来契机。”
这种情况,他们的投资,收回成本的周期,将会无限期向后推迟。
正当大家都在权衡利弊的时候,牛福突然举起了手,大脸盘上满是威严,“我们武矿集团支持李唐的决定!”
大家突然又都陷入了思考,权衡利弊。
李唐和武矿集团手里的股权,已经足以控股。
他们两家拧成一股绳,立场一致,别人的意见还重要吗?
似乎想明白了这一点,李兴朝举起了手,身上总有一股儒雅之风,笑容如微风,“我们神夏集团一直都是坚定支持李唐的决定的,这一点上,从来不会改变!”
李欣琪坐在父亲的后面,圆润白皙的脸庞上,写满了紧张,甚至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内心远比表现出来的样子更加紧张许多。
会议室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难受。
“我们华金总公司也一样!”程牧野很快跟上老朋友的步伐。
其他人纷纷举手复议。
事已至此,个别人的不同意见,已经无关紧要。
陈景河沉默了很久,看起来有些寡言少语,不过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主动站了出来:“正如李唐刚才所说,这个事情,不是李唐一个人的事情!大家现在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对抗到底!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考虑清楚,采取什么策略,来应对来自猛国,亦或是来自西方资本的压力!”
“矿权在猛国,他们有办法采矿许可证的权力。这一点,我们根本动摇不了。”
“但我们也不是待宰的羔羊!”
牛福声音低沉,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既然他们在试探我们的态度,那我们就拿出我们的态度!”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那样确实显得我们胆小怕事。那些西方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欺软怕硬。”
“我们必须给予他们回应!”
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对抗到底。
每个人心在所想的,是如何给予别人最犀利的反击。
“牛总有什么锦囊妙计?”陈景河看到牛福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似乎有所想法。
“有!”
牛福刚才在向身后的秘书询问之后,很快确定了一些数据,当即开口道:“去年一整年,猛国通过额仁城市边境口岸,通过唯一一条铁路运输线,出口了将近五十万吨铜矿粉和钼矿分,还有三百万吨铁矿石。”
“猛国绝大部分的出口产品,基本上都是通过额仁城市口岸出口到咱们国家,只有少部分是往北方的鹅国出口,以及通过飞机运输,出口到寒国、日苯。”
李兴朝掌管神夏集团,对于煤炭业务很熟悉,也对于猛国的出口业务很熟悉,“猛国的煤矿石,也都是通过额仁城市,通过铁路运输到咱们华夏。当然,他们煤炭产量并不高。我们对于他们的煤炭需求,也不是很强烈。近两年,情况倒是有所改观,进口煤炭量倒是增加了不少。”
等到李兴朝讲完,牛福这才不许不记得陈述自己的观点:“在猛国出口的五十万吨铜矿粉和钼矿分,以及三百万吨铁矿石中,我们武矿集团作为贸易商,跟他们的交易额占据了总出口额的百分之三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