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咯噔一下,也是没有再继续说那些虚情假意的场面话,惊疑不定的坐在了旁边。
“哥,你们..?”
“呵,没事了!”
面对范若若的关心,罗文回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们有要事相商,你先出去吧!”
额...?
“啊,哦,是,父亲...,是,就我一个人么...!”
从范建的脚步声响起,范思辙就已经噤若寒蝉,脑子里也不昏昏欲睡了,肚子也不前胸贴后背了,
那是瞪大了双眼,笔挺笔挺的坐在位置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好,又惹来一顿训斥...!
范思辙自己也不知道,明明他和父亲长得最为相像,
却总是备受苛责,也是最为不受待见的那一个?
直到今天,他看到了‘范闲’,再联想到父亲平日里多以姐姐来作为榜样,
原来,‘别人’家的孩子,比他这个嫡子要吃香太多了!
咯吱,咯吱,
咳咳,额,
又是紧挪慢步,又是口中生痰,站在客厅搞怪拖延,
范思辙竖着自己的耳朵,想要听听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全家就把他一个人排除在外?
“快点出去!”
啊,
咚咚,咚咚,
随着范建一声中气十足的催促,范思辙脚底咚咚咚的就往外跑,生怕慢上一息,就要被补上一顿打!
...
吱吱,吱吱,
窗外传来清晰的虫鸣,
而满桌的菜肴,却无人动筷,
柳如玉和范建,乃是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她如何不知道自家老爷现在隐忍不发,正在憋着怒火,
可是,为什么呢?
儋州来的范闲,一脸的浅笑,
却独独把辙儿给赶了出去,老爷是有事想要问我吗?
“额,儋州的周管家,是你派去的?”
啊,
“呵,老爷您都知道啦,儋州偏远,我主要也是想着找个自家人照顾闲儿,也能放心些!”
柳如玉这样的解释,明显是有些心虚,
但是罗文能感觉到,这个二姨娘哪怕有些动机不纯,但也不敢做出谋害范老夫人之举,
有小聪明,而没有心狠手辣的胆量,
一个被人利用的傻女人罢了!
“那人在儋州,勾结刺客在范府下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