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听的人不止是夏隐,还有墨司承。
以往对这些女人,和她们嘴里污秽的词语,他是不屑一顾的。
如今也只是想听一听别人对他的疯狂,再和夏隐一比,简直就是区别对待。
墨司承甚至怀疑夏隐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他离开这三个月,左书说了,夏隐连问一嘴都没有。
“王…王爷?”
夏怀安连续喊了几声,墨司承轻轻勾唇一笑,他居然走神了,这还是头一遭呢。
这一个笑容又引起无数轰动,心脏不好,有承受能力不行的花痴女当场晕倒。
大街上围拢的人越来越多,不管男人女人,都只为了一睹九王爷的风采。
墨司承扶起夏怀安,“夏将军请起,本王这次过来,是给你送一个人回来。”
墨司承一挥手,有人去请后面马车上坐着的夏隐。
墨司承几个月没看见她了,也不知道她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会不会比以前更丑?
夏怀安一脸懵逼,墨司承能给他送什么人?
侍卫走到夏隐的马车边停下,“夏姑娘,夏府到了。”
夏隐:“知道了。”
夏隐走下马车,对着侍卫感谢一笑,慢慢朝墨司承和夏怀安走去。
她连步轻移,一举一动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风范。
掩唇一笑间,百花失色。
墨司承惊呆了,若非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这是三个月前那个邋里邋遢的臭乞丐,这是换人了还是换芯子了?
墨司承看夏怀安正看着夏隐发呆,拉过一个侍卫,“她是谁?”
侍卫大大的问号脸:“王爷,这是夏姑娘啊!”
墨司承:“府上有让嬷嬷教她规矩吗?”
如果有的话,那这笔钱还没有算。
侍卫摇头,“没有。”
墨司承挥挥手,“退下。”
侍卫:“是。”
墨司承看着夏隐步步走来,在他面前傲慢的像一只不被驯服的小野猫,在夏怀安面前这般乖顺。
姿态礼仪顺手拈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个女人有太多未解之谜了。
夏怀安激动的手足无措,看着夏隐老泪纵横:“隐儿?是你吗?”
夏隐长的和她过世的生母有七八分相像,所以夏怀安一眼就认出来了。
夏隐也是秋波流转,眸中氤氲起闪亮的水光,“爹,是我,我回来了。”
夏怀安痛哭流涕,拉着夏隐的手就不愿松开,哑着声音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爹让你受苦了。”
夏隐紧紧拥抱着夏怀安,“爹,不苦,都过去了,女儿回来了。”
眼泪什么的,对夏隐来说太容易了,根本用不着掐大腿。
就像穿成影后拍戏一样,每次需要哭的时候,她只要想一想把她弄死了的帝君墨风华,就能哭出来。
夏怀安一阵寒暄,才问夏隐:“隐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爹听说你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山贼失踪了,爹正要去衙门呢。”
虽然早已经催过无数次,衙门那边对这件案子也没有什么进展。
夏怀安还是不愿意放弃,每天都到衙门去走一趟,搞得整个衙门的人都一看见夏怀安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