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装的很无辜,夏怀安一想也是,她刚刚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正常。
夏怀安正想把夏梦清和奶娘干的恶毒事说一遍……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众人回头,看到墨司承越过人群走来。
脸上带着笑,身后跟着夏隐。
墨司承虽然笑着,笑不达眼底,冰冷的眸子透着一股股寒凉。
薄唇轻启,“柳夫人真会演戏,刚刚在外面听了那么久,现在装作不知道了?”
“王……王爷,您……”柳夫人刚刚确实在外面看到了墨司承。
她没想到高冷面瘫的九王爷也会管人家的家事。
换作任何一个人开口,她都可以一巴掌呼上去,颠倒是非黑白。
墨司承不行,她没有那个胆子。
柳夫人退后几步,“王爷,妾身才刚来,您应该是看错人了吧?”
“哼。”墨司承冷哼,“本王年方二八,正值壮年,未到老眼昏花之时,柳夫人若是还想说些其他,不如先让夏将军看看这个吧!”
墨司承从怀里拿出了几封书信递给夏怀安,这正是夏隐要他去办的事情。
信封里是柳夫人伙同夏梦清收买杀手半路截杀夏隐的证据。
事实上这些证据墨司承早就收集了,所以夏隐要他去查的时候才能一夜之间就拿出了证据。
夏怀安看着信上的内容脸色剧变,夏隐此时也站了出来。
“爹,有一件事没告诉您,其实我没有病,我也并不想回到夏家,我之所以回来,就是为了调查我娘亲去世的真相。”
“我保证,信上所说的内容句句属实。”
“您一直没问过我司承是怎么救得我,事实上,我确实被杀手杀了,并且掩埋了尸体,是司承无意中把我挖了出来,我才能重活一次。”
“今晚你看到的鬼魂也不是娘亲,是我,我只想要一个公道,爹,您不会怪我吧?”
夏隐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除了自己死掉的细节,几乎没有隐瞒。
夏怀安听得老泪纵横,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夏隐。
“孩子,爹让你受委屈了,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夏隐摇头,“爹,凡事讲求一个证据,她们三人沆瀣一气,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要让她们输的心服口服。”
夏隐说着说着,竟然流出了眼泪,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脸上的冰凉,释怀的笑了。
这不是她的眼泪,是原主的情绪。
夏怀安看着夏隐的眼泪更是心疼,也憎恨这三人的所作所为。
他改变主意了,“把她们三个给我捆起来,明天拉到大街上去游街示众,把她们的罪行都写在身上挂着,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三人的恶毒行径。”
“不。”夏隐阻止了夏怀安,“爹,家丑不可外扬,这里是夏家祠堂,不如就地解决,让她们在夏家列祖列宗面前永远的忏悔。”
她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夏怀安是个好父亲。
夏隐不希望她离开以后,夏怀安让人指指点点。
夏怀安什么都听夏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