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隐毫不在意的说,“把柄就不用了,你所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
只不过这件事,她不想管。
也不该她做主。
要怎样处置那些贪脏枉法的女官,是这个国家皇帝的事情,她只不过是一个路过的人。
慕容祈惊讶呃看着夏隐,眼中有些许迷茫。
她都知道。
夏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夏隐悠悠叹口气,“让夏凉来吧,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去做。”
“为什么?”慕容祈不懂,“你不是一直和长皇女不对付?”
夏隐掀开马车的车帘,感叹人生无常。
她知道慕容惊鸿一定会把令牌送来给她。
拿着慕容惊鸿本人的令牌和亲笔书信,派人打入天启,慕容惊鸿的势力很快就会土崩瓦解。
天启就再没有人是慕容祈的阻碍。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慕容祈知道誓言的可怕。
就算完成任务了。
“太医说了,我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传位诏书我已经写好了,虽然和姑姑不和,但姑姑是女尊为何可以担当大任的人,慕容祈,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别忘了。”
“你说什么?”慕容祈一把抓住夏隐的手:“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夏隐挣扎了几下,慕容祈抓的死死的,捏得她手腕生疼。
“慕容祈,你都已经答应过本君会保护女尊国,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一直在做,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慕容祈的眉眼依旧冰冷,甚至比往日更冷,他看着夏隐,盯着她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哪个太医看的?”
夏隐眼神缥缈,“就……就是拂雪啊,她是院正,医术是整个太医院里最好的。”
慕容祈甩开夏隐的手,静静的坐着,闭上眼睛,任凭夏隐说什么,也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皇宫,刚进宫慕容祈就找借口离开了。
神经兮兮的,夏隐懒得理会他,自己一个人回寝宫。
慕容祈转道去了太医院,拂雪刚从秦连那里回来。
慕容祈喊住拂雪,“拂雪姑姑,请留步。”
拂雪回头看到是慕容祈,下意识的喊了摄政王。
“摄政……”王还没喊出来,拂雪及时改口,“祈应侍,您有什么事吗?”
慕容祈没计较称呼,他在女尊的日子也不会很久,怎么叫都无所谓了。
“拂雪姑姑,我听说前几日你去为陛下诊脉了,结果如何?”
拂雪愣了愣,陛下的事,她哪里敢往外说。
“祈应侍,你问这个怕是不合适吧?陛下的身体情况,我作为臣子,问敢往外说。”
拂雪本以为慕容祈不是摄政王了,就不怕了。
哪知慕容祈暴躁的性格一点没改,双手直接掐上了拂雪的脖颈,狠辣的劲,仿佛下一瞬就会捏断她的脖子。
慕容祈咬着牙,眸色阴鸷,“说不说,不说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拂雪被掐着脖子,想点头都做不到。
让人家说话倒是放开啊!
拂雪的小徒弟眼看自家师傅快要被掐死了,跑过来对着慕容祈又抓又打又挠又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