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叫温言,家里本身也是豪门,他虽然是大哥,但对心理学很感兴趣,就把继承权让给了老二,自己只拿股份,日子过的很是逍遥。
和池渊的话,算是发小。
“说起来,你好像很关心这姑娘。”
温言长着一双丹凤眼,抬眼垂眸都含着些风情,却被眼镜框遮住,气质便只剩温雅。
不过池渊向来是屏蔽这些的,抓了抓头发,说:“我像是会关心人的人吗?”
沉默两秒又问:“那桑桑她什么时候醒?”
“我看她挺困的,估计昨天没睡好,快的话半个小时,慢的话一个小时,你就等等吧,对了,晚饭你要吃什么?”
温言看破不说破,只是摘下眼镜走向厨房。
池渊哦了一声,有些不自在,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说:“都行。”
再过了两秒把话中的意思消化完,池渊便觉得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他们这帮人,从小到大都有人做饭,女生还好,总有料理的小爱好,但这一帮少爷里,是一个都不会做饭的,怎么如今出了一个异类。
厨房远远传出温言的声音,“池少,我都独居几年了,会做饭很奇怪?”
池·同样独居几年·不会做饭·渊:“……”
“不,不奇怪。”
他又抓了抓头发,开始思考他学做饭的可能性。
隔着远说话是挺不方便的,池渊就走到厨房边上,看温言动作。
温言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说:“我和你不一样,放弃继承权了都,当然不可能理所应当的用家里的资源,现在是温屿那小子在给家里打工,我还是不去给他添负担了。”
“再说了。”温言侧头看了池渊一眼,眼带笑意,“其实下厨也很有意思,你要不也学学,做给你媳妇吃?”
池渊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我才多大,找什么媳妇?没意思。”
“得了吧你。”
温言依旧没拆穿他,“我们几个里,就我和你没谈过恋爱,你是家里管的严,我是没兴趣,你现在年龄也差不多了,找个对象挺正常的。”
池渊皱眉,“那你呢?”
“孤独终老呗。”
时桑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饭香,和池渊带去家里的那种饭菜香不一样,现在弥漫着的,是很有家的味道的饭菜香。
出了门就看到池渊躺靠着沙发,没个正形,却在她出门的一瞬间,视线就和她对上了。
时桑一愣,率先移开了视线。
“桑桑你醒来的正好,菜很快就好了。”
池渊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时桑有些懵,“我们还在这里吃饭啊?”
“温言没和你说吗?”
池渊指了指正在做饭的温言笑道:“他不单单是我信得过的心理医生,还是我发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这样啊。”
时桑对催眠的结果有一些印象,坐下后说:“所以真的是有人给我催眠了吗?”
池渊点头,“不过温言也问不出是谁,说对方很厉害。”
时桑沉默了一下,感觉后背发凉,这么几年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不是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