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累丝嵌宝石金凤簪对大富大贵之家算不了什么,可是在一个小富之家的夫人眼里却是十分贵重的,不见了,自然心急。
古老夫人停下脚步向那个妇人看了过来,问“怎么不见的”
那个妇人这才惊觉自己失态,自己是来给古老夫人拜年的,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是给主人家找事吗。
尽管心疼那只累丝嵌宝石金凤簪,却也只能放下。
陪着笑脸,轻描淡写道“是我太一惊一乍了,不过是一只金簪不见了而已,”
古老夫人却能够体恤她的心情“别说金簪了,哪怕是一只银簪不见了也得找到才好。”
和蔼的问她,是在哪里不见的,她这就去派丫鬟帮她寻找。
那个妇人见古老夫人不生气,这才道“刚才赏梅回来吃酒宴时我还摸了一下在头上,就是离开这会儿不见的。”
一个管事妈妈立刻派了不少丫鬟婆子去正厅找,可没找到。
厅堂就那么大,那么多丫鬟婆子去找却没找到。
有人问那妇人“该不是你记错了地方吧,有没有可能掉到梅园里了”
那个夫人却肯定的点了点头“不可能记错的。”
又怎么可能记错,那支累丝嵌宝石金凤簪她根本就舍不得戴,除非是这种重要的场合她才会戴。
戴在头上也不安心,不时要摸一下,所以哪个时候不见的,她是不会记错的。
既然那个妇人不会记错,而金簪又找不到,只有可能是哪个丫鬟婆子捡了,偷偷的据为已有。
古老夫人的脸顿时黑了“没想到咱们古家还有这种眼皮子浅的奴才,客人东西掉了,不说捡到了交上,反而偷偷的昧了。”
吩咐一个管事妈妈道“现在就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偷昧了那支金簪”
那个管事妈妈应了一声,正要去查。
胡秀芝突然开口道“古老夫人千万别兴师动众,刚才我们从厅堂出来时,我看见四弟媳从邝夫人身边经过时,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说不定把邝夫人头上的金簪给撞掉了,掉她身上了,而她又不知道,搜一下我四弟媳的身,肯定能够找到那只金簪。”
邝夫人就是不见了金簪的那个妇人。
古老夫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斥责胡秀芝“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的客人吗”
虽然刚才胡秀芝那一番话没有明说似锦昧了邝夫人的金簪,但是话里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胡秀芝嗫嚅着道“我只是把我看见的说出来而已”
然后转头对似锦道“四弟媳,你不介意搜一下身,找出邝夫人的金簪吧。”
她能介意吗,如果介意,反而说不清了。
似锦微微一笑“只要能够帮邝夫人找到金簪,我是不介意的。”
邝夫人虽然很想找到那只金簪,可是还是有分寸的,忙摆手道“不用的,夏夫人,真不用”
似锦笑着道“如今已经不是你用不用的问题,而是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然后又对古老夫人道“老夫人,我自愿搜身,不过我有个条件,搜完我的身,也要搜夏胡氏的身。”
都闹到这种地步了,那就撕破脸皮吧,谁怕谁
古老夫人深深地看了似锦一眼,猜她这么说肯定是有用意的,因此点头答应了。
似锦又道“为了以防有人说老夫人偏向于我,从中做手脚,在场选几位夫人搜我的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