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山信忠得到答桉,再次扫了他们一眼答道“且再此稍等片刻。”说罢便勒马而还。
待回到阵前将那边的意思转达给秀家,秀家抬头眺望前方那3个被晾着的人,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随即对着穴山信忠说道“你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对方下总守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但是求人应该有求人的态度。”
穴山信忠边听便记,突然发现秀家不说话了,惊讶的问道“殿下,没了吗”
秀家也很诧异的看向他说道“没了啊,你还想说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说些什么的话,就暗示他们,让他们扔掉长枪下马步行来见我。”
“哈衣”穴山信忠得了命令在此转身返回,将秀家的意思转达给对方。
双方距离并不远,秀家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在听到穴山信忠带的话后发生了争吵,主要就是右面那个黑面的汉子颇为不服气。
他那个大嗓门甚至连秀家都能听得到,只是听得不甚清楚罢了。
但是最终还是居中的成田氏长敲定了主意,主动下马跟在穴山信忠身后步行道秀家,却在5步左右时候被秀家的旗本众拦下。
秀家骑在马上的高度超过2米,而成田氏长的身高只有16米,秀家居高临下的看向成田氏长,就好似再看小人似的。
“哼”尽管已经进了身,且失去了手中长枪,但是右边的汉子还是颇为傲气的看向秀家,嘴角轻声发着一些牢骚话。
“噗”秀家还没有什么反应,坐下的这匹安达卢西亚战马似乎在为主人鸣不平,有些焦躁的跺了跺蹄子,愤怒的喷着粗气。
要知道这匹马的肩高就高达16米,马头算上去妥妥的21米,站在一群人身后非常的显眼。
秀家低下头轻轻抚摸着爱马的鬃毛,好让他平静下来,待安抚的差不多了才抬头对着前面的三位“客人”对话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三位大人受惊了。”
秀家让成田氏长走过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一个下马威,对面非常给面子的配合了。
如今目的已经达,秀家向来没有伸手去打笑脸人的习惯,于是便翻身下马,让阵前护卫的武士让开一个口子亲自去和成田氏长会面。
踩在田埂上的秀家来到成田氏长面前,先开口向他问道“下总守这一路来的不容易吧,看你后面的阵势,似乎颇为吃力啊。”
成田氏长笑着答复道“托殿下的福,这一路回来虽然磕磕绊绊,但是总算是平安归来了。”
秀家上下大量了他一番,不得不说他身上整理的还是比较精致的,与他左右两个家臣的风尘仆仆有着明显的不同。
“我看大人现在还是颇为惬意的,最起码您今日能站在这里和我对话,而多目周防守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说一句托大的话,别看现在猪俣能登守还在沼田蹦跶,他的好日子也没有几日了。”
听到秀家拿多目元忠和猪俣邦宪出来说事儿,成田氏长表情一变,颇为严肃的向秀家问道“周防守的情况如何了”
秀家漫不经心的答道“周防守已经于城内圆寂了。”
其实秀家并不清楚现在多目元忠的真实情况,只是从柘植三之丞情报口中得知,有被俘的守军说天守阁烧起来的时候多目元忠还在城内。
依照常人的理解这么大的活人必然是不可能活下来了,包括在天明之后整理废墟的时候,也从天守阁内发现一座呈打坐姿势的蕉尸。
多目元忠是一名非常虔诚的佛教徒,甚至在他武士生涯的后期退居二线之后基本上就是在佛堂打坐生活,因此这具蕉尸的表现似乎也能应证多目元忠已死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