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李成玉拿着玉杯的手在空中晃晃。
只是这一动作,让不少贵妇千金娇呼着远离栏杆。
裤子这东西对穿惯了长裙的女子来说极为不适应,虽说这围栏是实心的,却还是吓了一跳。
“这谁呀,竟如此无礼,简直就是个登徒子!”
李成玉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摇头苦笑一声,一群歪瓜裂枣还怕人看。
白素贞掩嘴轻笑,眼里满是爱意。
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暇公子,果然是个妙人,赵灵儿唇角微翘。
甲板上,数十位青年才俊互相攀谈谦让,展示着自己谦谦有礼的一面。
“尘风兄才华在场的诸位有目共睹,不如让尘风兄第一个展示如何?”
十数位才子簇拥的俊俏青年风度翩翩的摇着手中折扇,谦逊说道:“在下才疏学浅,怎能居得首位”。
“若以尘风兄才名都无法居首位,我等便更无脸面献丑了,大家说是不是!”
众声起哄下,恭维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嫉妒者自然也有。
俊俏青年抬头看了眼楼船顶端那位红装佳人,朗声道:“那好吧,既盛情难却,在下便献丑了,谨以此诗献给心目中魂牵梦绕的那位姑娘”。
“呵...”
“官人在笑什么呢?”
“娘子怎么下来了?”李成玉有些惊讶,放下茶壶茶杯,将媳妇迎了过来。
“妾身想念官人,自然就下来了呗”白素贞掩嘴轻笑。
独自相思难入眠,
爱到深处心眷恋。
卿叹我自空留恋,
未懂情爱醉人情。
吾愿为君努力行,
与你穿梭在流年。
“好诗!好诗啊...”
李成玉正欲说些什么,突然被一阵惊叹声打断。
眼见自家官人生无可恋的模样,白素贞轻笑道:“这诗会倒是热闹”。
“可算了吧”李成玉摇摇头,微笑道“表面上是诗会,实际上就是个相亲会,追名逐利,比咱家猪圈还臭,还不如和娘子在家学绣花呢”。
往年只是听说楼船诗会如何惊艳,又那些青年才俊名扬天下,直接去上京做了官,又或是取了官家小姐。
好家伙...原来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