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今日就给您享用了!”一名伪君军官说道。
突然一只枪杆指向了日本大佐,还听到了一声怒吼“不许动!”
日本大佐感到头顶上顶着一只枪,连忙举起了双手。
邰秀!是邰秀!
我的队友来救我了!
日本大佐吓的腿直哆嗦,一言不敢发。
“奸细,有奸细!”伪君军官怒吼道。
原来,邰秀潜伏在伪君军队里,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当间谍。
恰巧让邰秀遇见了而已。
“八嗄牙路!”另一名日本军官,拿着枪指向邰秀。
突然另一名大佐的头上也顶了一把枪——
是满丹的抢!
邰秀,满丹,来救自己啦!
和满丹不敢开枪,因为那名日本大佐的枪也指着邰秀。
突然那名日本大佐突然的倒下了,恰巧是头部中了弹。
邰秀连忙开枪把另一名日本大佐也给杀死了。
伪军军官吓得逃了出去,不料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钭芹举着枪拦下了他。
伪军军官吓的尿了裤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告诉您情报,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伪军军官吓得直哆嗦。
“那你说吧,有什么情报?”钭芹问道。
“6月20号,我们将在黄浦江上运送一批军用物资,防守松懈,你们尽可拦截。”伪军军官说道。
“好的,我们知道了,但是总有人把保守这个秘密!”言尽,开枪杀死了这名伪军军官。
这名伪军军官倒在地上,不复起来。
绑在陈安婼身上的绳索被邰秀解开来,邰秀微笑着说道:“小婼同志受惊了吧?还好我们赶来得及时,小婼同志才没有受伤。”
拔掉了陈安婼嘴上的布子,陈安婼说道:“谢谢你们诸位了。”
“大恩不言谢,你说呢?满丹?”邰秀问道。
“是啊,大恩不言谢。”钭芹却回复道。
四个人取来了木屋旁边大佐的马,驾着马便朝嘉兴路而去。
杭心远没有回家,而是潜伏在小木屋周围,现有马匹出来以后,他放弃了坚守。
嗯,安婼逃出来了。
杭心远一路跟踪着马匹来到了嘉兴路。
原来他们是去开会议了,我也进去听听吧!
于是杭心远跟进了会议厅。
一进来便听到:“明天中午12点,伪装成日本艺伎潜入邮轮,这个任务谁去?”
在场的人都举起了手。
“都别争了,让小婼同志去吧!她立功立的比较多。”满丹说道。
“不能是小婼同志去,她刚刚才遇到了危险,自身都难保了,还能做潜伏?”邰秀说道。
“是啊,小婼同志不能去。”钭芹摇了摇头。
“和我们这里面属小婼同志最有姿色了,只有他能诱惑住日本军官。其实任务也不难,只是代人去接个头而已,我命人做好掩护就好了。”满丹说道。
“那好,同意小婼同志去的举手!”邰秀说道。
“我不同意——”
杭心远突然闯进了会议室。
“心远!”陈安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