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起身,目光扫过各处,袖中的玉牌被仙力包裹,并未妄动。
很快,王升踱步离开了房间,轻摇折扇在各处观摩;偶尔遇到几名女修士,大多都是低头而过,也有人会抬头打量。
不知在何时,王升袖口的玉牌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他并未低头捡去,而是循着一段乐声到了一处闲庭外,看到了在此地饮酒作乐的几名仙人,又悄然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功告成!
没有故意做太多,其实也不需要做太多。
那玉牌并不会现在就被人发现,包裹着玉牌的仙力在半个月后才会散去……
又等了一阵,接待他的女修才带着四名女修而来。
这四名女修虽都是清秀可人,但王升也没做什么出格事,只是让她们抚琴起舞,让一人为自己斟酒,在那慢慢饮着。
这也算是难得一次消遣了。
待他喝的微醺时,又略带颓然的一叹,起身走向了门口,对着四位女修摆摆手,径直离开了此地……
她们似乎也见过不少像王升这般的‘失意’之人,并未大惊小怪,对着王升欠身行礼后,用传音符通知了此地管事。
那名接待王升的女修再次出现,引着王升去了木舟处,原路返回。
等到了来凤阁门外,女修突然柔声问:“仙长,您在此地可有住处?若您只是路过此地,不若就在阁内歇息下,我为您安排一处僻静之地。”
“多谢,”王升拱拱手,撑开折扇,心底道了句这来凤阁当真是会做生意,对这名接待自己的女修拱拱手,转身离去。
那些在内服侍的女修,大多都只是元婴境到渡劫境;
而这些接待客人、身着素净长裙的女修,修为却都在飞仙境。
说不得,这些还有可能是凤黎门的弟子。
当夜,王升离开了这座小城,去了不远处的另一处规模差不多的城镇,租了个小院,落地修行。
等了半个月后,有关‘天风门少门主来凤阁一夜风流’的传言,在散修口中不断发酵。
王升听到修士讨论时,基本上便是这般:
‘天风门少门主李天耀包场来凤阁,更是说下次点名要凤黎门的寒袅仙子作陪。’
‘这天风门少门主恋上了来凤阁内一位仙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更是不慎将自己的玉佩落下,暴露了自己身份。’
‘要么说还是凤黎门有手段啊,正面实力拼不过,就发挥自己的门派特长,用妩媚仙子套住了天风门少门主的心肠,啧啧……’
这些都是还能听的,有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王升也就自动过滤了。
又三日,这传言非但没有如同一阵风过去,反而传播更为广泛,版本更多了些。
王升这个始作俑者,却并没有再行动,预备的那块玉牌也被他捏碎了,没有留下半点证据。
过犹不及,点到即止。
他这把火,角度刁钻、出其不意,也是受到了在地球时,一些‘国家大事毫无热度、明星绯闻霸榜数天’的现象所启发。
任谁都不会想到,会有人在这种事上作文章;偏偏,天风门少门主又是他们天风门的颜面,地位尊贵,更兼系着与北河剑派的关联。
天风门和凤黎门的骂战火速升级,天风门呵斥凤黎门无耻,诋毁他们少门主李天耀的清名;
凤黎门自然要骂回去,对天风门少门主这般偷偷摸摸逛自家来凤阁之事,也是不断冷嘲热讽。
又两日,有两小股天风门和凤黎门的修士在风陌星外遭遇,有个凤黎门的女修也是嘴上不饶人,主动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