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记忆会永久保存，想让人忘记很难。
清晰记忆没有，那就是说，这个人是自己记忆模糊的时候见过的。
赵虹发现零一偷看自己，眼角上扬：“说起来，我和单一很小的时候认识，你和单一什么时候认识的？”
“啊，单一啊，认识有些年头。”
零一想给自己一巴掌，一不注意让对方牵着鼻子走，这个不是好现象。
“不聊了，我回去。”
赵虹一把抓着零一小手，白白嫩嫩的，就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
零一想挣脱，又觉得暴露实力更容易暴露。
“呀，轻点。”
赵虹摸着零一脉搏：“说起来，单一和赵鹏云打过架。”
“有这回事？”
“嗯，有，十二年前。”
“啊，我记错了，是十一年前。”
零一脉搏跳动不稳，赵虹放开零一温暖小手。
“我一直觉得当时不止单一，应该还有一个人，是短发女人。”
零一嘟着嘴，年纪明明比赵虹大一点点，还让这个女人带节奏，这些年历练不够。
赵虹见零一不说话，微笑着：“让我说中了，你是当时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已经让人猜中，零一没有隐瞒，高昂着头：“哼，想找救命恩人报恩？”
赵虹双手插兜里：“都说大恩不言谢，谈报恩伤感情，以后作为邻居好好相处。”
“我不想和你好好相处。”
“我有得罪你？”
“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我一个不注意，你给机会给林鑫，让那个混蛋玩意背叛我。”
“天生带有反骨，养不熟白眼狼，留着有什么用？”
“没用是没用，背叛我必须肃清。”
“你可以动手。”
“你明知道不可能。”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
“特别行动处光。”
“那是什么东东？”
“装死是没用的，我看过你资料。”
“没事我回去休息，你自便。”
“你怕了？”
“我怕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怕什么？”
赵虹觉得这个天没法聊，零一太不会聊天。
“你搞出一个傀儡，本尊反而没人认，你觉得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找机会让傀儡退场，我变成自由人，日子别太舒爽。”
赵虹认认真真看着零一，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
零一觉得自己占据上风，得意的爬上墙：“我会好好计划，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必须帮忙。”
不给人反驳机会，做事很干脆啊。
赵虹往别墅走去，想着和姜卫东接触的事情。
没有太过近距离接触姜卫东，外表看起来很神秘。
想过偷偷研究一下，看看他是不是修炼特殊内功心法。
这年头还修炼内功心法的不多，每一个都是稀奇动物。
还没找到机会下黑手，得知隔壁的姜卫东是机器人。
赵虹觉得眼力还需要修炼，一个机器人来来回回在自己面前晃悠，自己愣是没有发现，不是好现象。
最重要的是，机器人在什么地方生产的？
在自己印象里面，生产高端机器人的地方一共那么几个，他们有什么自己非常清楚。
来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