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的脸上露出了难色了,唉!也真没想到,这这时的接生婆啊也不好做、也在左右为难啊!
王细花听后便在说道:“你放心,万一我生出来的是个女儿的话,你就一定更要帮我留起来,我一定要做这一胎的主,我不再顺从他了,你就听我的,如果是女儿的话,这一次,我一定要用我的命来保住我的女儿,俗话说,把狗逼急了,那狗也要跳墙了,就算是兔子,也要咬人了。”
王婶皱着眉头,她十分的为难:“这……”
王细花又说道:“王婶啊,你想想,我都被杀死了两个女儿了呀!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都说女儿是妈妈最贴心的小肚兜,其实啊,我真想要有自己的女儿呀,我要养大她,等到我老了以后呀,才有一个贴心的人来跟我说话,那曾招宝跟我呀没话说,再个,我家并不是没有条件……王婶啊,至于这个死曾招宝嘛,我来应付,我会应付他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的。”
王婶看着王细花那像是哀求的眼神,她便露出了万分同情的神态在点着头说道:“嗯……细花呀,你呀也真是让人同情、让人可怜,那……那我就听你的吧,唉,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原来,这王细花呀这次可是第五次生仔了,她第一胎生了一个男孩,被取名叫曾永兴,现在已是9岁了;她第二胎生了一个女孩,并没有被曾招宝要起来,是被“处理”掉了;她第三胎也生了一个男孩,被取名叫曾永旺,现在已是5岁了;她第四胎又生了一个女孩,也没有被曾招宝要起来,也是被“处理”掉了;而这一次生则已经是第五胎了,按当时人们的生活和生理水平来讲,特别是对于一个三十六、七岁的女人来讲,这呀极有可能就是最后一胎了。
唉,而这时的曾招宝和王细花夫妇呀却是各有各的想法,这想法啊还是十分的尖锐矛盾,而作为接生婆的王婶便是夹在了曾招宝和王细花的中间了,因而,她便也是难做啊!
且说刚才匆匆走出了房间的曾招宝,他见锅里的水烧开了,于是,他便把开水舀进参透到了盛着凉开水的木盆里,之后,他便手提着煤油灯打开了左厢房门,在穿过走廊后便来到了右厢房里,跟着,他从右厢房里拿起了一只木制的尿桶和一只畚箕,在回到了左厢房的厨房里后,他便从一个灶坑里掏出了一大堆已经冷却了的草木灰,然后,他把草木灰往尿桶里装了小半桶,之后又装满了一畚箕,随后,他便提着尿桶和畚箕里的满满的草木灰又走进了房间里来。
在进到了房间里后,曾招宝便以特别和善的态度在对着王婶说道:“王婶啊,这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摆在这里了,必要时,就请你按老规矩做,记住了,如果生的是儿子的话就留起来,如果生的是屙大尿的就处理掉,千万千万啊,拜托你了……”
曾招宝一边说着,他一边便把尿桶和草木灰放在了屋里的墙角边。
王婶望了望曾招宝,她朝着他苦笑着笑了一笑,她不置可否……
各位看官,这被放到产房里墙角边的尿桶及草木灰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呢?
欲知答案及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