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头用手指往两边拉眼角,将眼睛变成一条缝问道“来吧帅哥,打掉我一颗牙齿,正好我有一颗蛀牙,不过你们眼睛那么小,能看到我的嘴巴在哪里吗”
他这个动作在北欧是标准的黄种人歧视动作,在公共场合是不能容忍的。
陈松一个箭步上去车撕扯住了他的衣领,拳头跟铁锤一样从正面夯了上去。
爆炸头没来得及惨叫,鼻子先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流血。
等他开始惨叫,一张开嘴就喷出了两枚鲜血淋漓的牙齿。
陈松吃惊的对另一个手持棒球棍的青年说道“你听到了,他让我给他打掉蛀牙,我在帮他忙。”
青年挥着棒球棍就上来了“法克鱿”
陈松错身避过呼啸飞来的棒球棍,一记下勾拳凿在了青年的肋骨上。
青年脸上的凶狠表情变得僵硬起来,他咣当一声扔掉棒球棍,捂着肋下跪倒在地。
看到他们冲突,买酒买零食的几个青年赶紧跑过来,有人气急败坏的叫道“出来都踏马出来这有该死的杂种来踏马的踢场子”
陈松拎起棒球棍两手抓住首尾,抬起膝盖便撞了上去“咔嚓”
一声脆响,棒球棍碎成两截,断口处参差不齐,木刺交错。
奔跑中的青年们立马刹车,他们不愧是搞飙车的,反应速度就是快,停下后一个个就开始倒吸凉气,嘴巴呼呼响的跟排气筒似的。
这可是棒球棍材质是桦木雕琢而成,最宽处直径有七公分,正儿八经由整棵实木所制,硬度能砸碎石头
陈松冷冷的看着他们说道“我今天是来玩车的,不是来玩命的,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在亚洲杀人已经杀腻了,今天不想再见血。”
玩飙车的虽然并非都是混子,可成员们有一个算一个,没有老实巴交的好鸟,所以他们在生活中不知道听过多少狠话,不会轻易被吓到。
但陈松是真杀过人的,不说是千人斩也得接近了,他用冷酷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真有一番凶残的味道。
何况,他刚一膝撞断了棒球棍,这是狠招。
更何况,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陈松说这谎言的时候驱动灵气使用了妖言索。
听到吵闹声院子里的人纷纷赶了出来,很快门口就聚集了四十多号人。
爆炸头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看向这些人,他瓮声瓮气的说道“拉尔纳,他把我牙齿给打掉了”
拉尔纳是个纹身从手背一直到脖子的高瘦青年,他摘下墨镜说道“把你脸上的血和眼泪擦干净,帕格,你现在真是太可耻了,就像个娘们一样。”
“我们娘们可不会像他这么懦弱,竟然哭鼻子”安吉丽娜轻松的笑道。
“嘿,婊子,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大长腿姑娘出言不逊。
陈松先挡住了安吉丽娜,然后用试探的目光看向她问道“怎么收拾她你会出气”
安吉丽娜摆手道“算了,饶过这可怜的乡巴佬女人,她没有见识,这点我们可以理解。她或许出身于贫民窟,从小没见过父亲的面或者父亲早早就去坐牢了,只是有人养但没人教,总之她的贫瘠见识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