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弟子就似装个样子,万一有妖兽说不准能吓它一吓。”
桐峦子虽然不会什么攻击道术,但终究是修道之人,他进入祠堂后闭上双眼感受一番,然后松了口气:“周围木有灵气,里面木有妖兽,先生不用怕。”
陈松秉持着输人不输阵、输阵歹看面的原则,右手一甩将温彻斯特转了一圈给它上膛,傲然道:“怕?我们陈家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
然后他又想到立FLAG不太好,特别是在这种氛围诡异的荒郊老村里,于是他便补充一句:“当然我们陈家也没有字典。”
发现没有妖兽,桐峦子的胆量大了许多,他进了祠堂扫视棺材,道:“则么些棺材齐聚一地,还似置放于祠堂兹中,想来这村子在短期内似发僧过僧么诡异兹似的。”
陈松道:“没咱们什么事,还是别在这是非之地久留了,赶紧撤吧。”
‘嘎吱、嘎吱’。
就在他说话之间,桐峦子已经推开了一面棺材。
陈松大吃一惊:“喂,你干嘛?”
桐峦子回身冲他拱手道:“哦,弟子想看看尸体的情况……”
“日立妈身后!”陈松面容猛的扭曲了。
就在桐峦子身后那推开的棺材中,一具头上盖着灰白麻布的尸体缓缓坐了起来,随着它的腰背挺直开来,这尸体一只手伸出了棺材外,露出干枯紧绷的皮肤和弯曲如鹰爪的手指!
就这么一下子,牛顿、欧拉、爱因斯坦们用了几百年才构筑起来的科学巨厦轰然倒塌,国家用了二十几年才给他树立起来的社会主义价值观也崩溃了。
僵尸!
面对陈松的惊恐,桐峦子身躯一抖,他似乎意识到身后出现了什么事,立马头也不回甩手一拍,一巴掌拍在那僵尸的头上将它又给拍倒在棺材里,并将盖在它脸上的麻布给拍飞了。
看着落在地上的麻布,陈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跑就是了,干嘛把这玩意儿给弄开?这算什么?掀起你的盖头来?
僵尸被拍倒后很快又坐了起来,见此陈松鼓起勇气一咬牙冲了上去:“老铜一边去!”
刚才他可是亲口说过了,自己可以保护桐峦子!
桐峦子下意识闪躲开,陈松举起霰弹枪指向面颅干枯的僵尸使劲扣动扳机:
“砰!”
霰弹枪在他手里旋转一周,又是:“砰!”
霰弹枪再度旋转一周,还是:“砰!”
近战之王、威力无穷!
大力出奇迹!
连续三枪打出去,尸体的脑袋连同上半截身子被轰了个稀巴烂,陈松忍着恐慌和恶心对桐峦子叫道:“还愣着干球?跑啊!”
祠堂里面摆放的棺材密密麻麻怕不是有五十具之多,要是里面都藏着个僵尸、要是这些僵尸都爬出来了,那他这一杆枪顶个屁用?这一刻他下定决心,回头一定要弄一把M60!
两人一股脑从祠堂里跑了出去,桐峦子一边跑一边问道:“先生咱们怕死么?”
“你那脑袋是为了显得个头高才长的吗?”陈松怒道:“这不废话吗?谁他么不怕死啊?”
“不似,我似问咱们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