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二月十七日,兵部尚书崔景荣因为屡次上疏请求退休未获批准,封印出城,算是自动离职。不过最决绝的例子还属李庭机,这位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闭门数月不入朝办事,连上疏一百二十余次请求退休,最终万历皇帝不胜其烦,只得让他归去。
做皇帝做到这般人厌狗嫌的份上,他也算是历史上第一人了。若是万历稍微尽点心做皇帝,那儿还会有清朝的事,更不会有中国人沦为百年东亚病夫的事。
既然万历你做不好皇帝,干脆就做个泥塑的,就跟现代的君主立宪制国家的皇室一样。有名誉权无行政权。
早在回京路上,杨凡就想好了对待万历的策略,毕竟自己的根基不深,行篡位之事不得人心,很可能引起内战,再说自己也没想当皇帝这个苦逼的职业。虽说后宫佳丽三千挺吸引人的,但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不就成了生育机器了。
杨凡喜欢的是泡茶过程,至于最后饮茶动作都差不多,还是现在快活,想泡谁就泡谁,有事上面有老爹张居正一群大佬顶着,没事吹吹牛逼,还能推动民族前进,何乐而不为呢。
“臣的这位妾氏确实巾帼不让须眉,皇上应该听过她在江湖上名号东方不败。”杨凡笑意盈盈道。
“日月邪教!反贼首领!东方不败!怎么可能?”万历惊呼一声。转头不可置信地问向冯宝道:“冯大伴,你告诉朕日月邪教教主东方不败十年前篡位任我行,年约三十左右,那张指挥使口中之人又是谁?”
“启禀皇上,此乃我东厂潜伏在日月邪教的探子密报,是不会错的。”冯宝回答道。
“冯公公说得没错,小白身为女儿身坐上教主之位谈何容易,自然需要易容打扮成男人更能令属下信服不是?”杨凡解释道。
“简修,你难道不觉得她的岁数太大了吗?”万历带着好奇心小心问道。
“这有什么,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我张简修牺牲一点点色相算什么!”杨凡恬不知耻大义凛然道。
万历的惊呼早就把城楼上观礼的诸位大臣吸引过来,自然有老爹张居正那一伙人,张居正走上前开口问道:“张大人,牺牲什么色相?”
“爹爹,为了大明长治久安,儿子纳了反贼头目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为妾。”杨凡神色泰然处之道。
“什么?你怎么可以纳反贼为妾,我张家乃是簪缨之家,名门望族。所娶女眷皆是身家清白之人。你...你怎么能不告诉为父私自行嫁娶之事。”张居正气得面红耳赤道。
“禀告爹爹,此乃我灵界师傅陈抟老祖安排的姻缘。孩儿与她乃是累世姻缘。这次大劫评定少不了她的辅佐。不瞒您说,楼下的骑兵乃是东方不败训练的嫡系骑兵,并不是孩儿这一月训练之功。此外后面还有四旗精锐,皆是东方不败自己训练出来的。
东方不败训练处如此强劲的人马,想要干什么不用孩儿多说父亲也能猜到。现在孩儿付出了真情,却换回来一支强军,免去了大明一场兵祸,何乐而不为呢?”
杨凡扯起了莫须有师傅的虎皮,又阐明道理,作为父亲的张居正确实没有反驳的理由。
“既然是你仙人师傅定下的姻缘,为父自然不会多说,可是...她这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