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检查,也就被放了进去。
至于他们随身携带的刀剑、兵器,也没人管,街头巷尾携刀带剑的也不止他们几个。
对兵器的管控,大璟反而不算多严,只是有数量限制,以及对制式兵器的管控较为严苛。
而对甲胄的管控,则极为严苛,虽然私藏私贩之举不少,但没人敢把这拿到明面上来。
便如崔家等大族,他们的私兵、护卫,在郡衙对面,也敢带着制式横刀闲逛,却是不敢身着片甲招摇。
亦如刑五岳他们,精良战甲弄了一堆,也只敢留做不时之需,藏在山洞里落灰。
索性凌沺他们此行皆不着寸甲,倒也不会因此惹出什么麻烦来。
入了城之后,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红娘便离队外出,自行回家探望亲人。
“钱宽,周围打听一下,她家人这几年有没有什么麻烦。”
落脚的客栈,离着红娘家不算多远,都在武邑县城东城,当地常住的人家,打听点儿事并不难。
红娘当年是杀完人蹽了,没被抓到,但是家里人有没有被牵连,可不一定。
钱宽虽然武艺稀疏,但轻功是真的好,干这些事也利索。
没一会就打听完消息,返了回来。
“她家没啥事,连知道她家还有个闺女的都没几个。”钱宽回禀道。
“行,那就不管她了,咱们出去转转,看看这武邑县的风土人情。”凌沺闻言点头,决定带大家出去放松一下。
不过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放松,那是想都不用想,也就四处逛逛,全当散心了。
难得的艳阳天,暖和和的,街面上人并不算少,穿的厚实的老头儿老太,街头巷尾也坐着不少。
大冬天的也没个事儿干,索性晒晒太阳扯扯闲篇,道几句那东家长西家短,打发打发时间。
还有个说书的,大概是说的太干巴,没有茶馆酒肆愿意掏钱请,干脆就在这街头大树底下坐着,跟这帮老头老太说了起来。
“话说那朔北叶护凌子瀚,生的是豹头环眼虎狼身,天生凶煞无比,但也是生而勇力超绝,七八岁便能生撕虎豹,喝退饿狼……”
说书人吧嗒吧嗒正说着,就觉得心头发寒,转头看去一帮身着狼裘狐氅、锦袍华服的人,死死的盯着他,满脸不善,登时有些结巴起来。
凌沺是万万没想到,在这儿都能吃瓜吃自己身上来。
“你这老东西,要么说要么不说,磨磨蹭蹭的作甚。”
“就是,本来就不爱听你说这胡蛮子的事,就勉强打发个时间,你还跟这儿吭吭唧唧的。”……
一帮子老头老太没在意凌沺他们,反而开始嚷了起来,嫌弃、埋怨那说书人。
“你们不爱听,我还不讲了呢。而且这可不是什么胡蛮子,这朔北叶护乃是咱们圣上亲自下旨册封的,还在缑山那边立了大功,一人一剑就破了缑山城,杀敌数万呢。”
见凌沺他们没有别的动作,说书人也是长出口气,抹了下额头冷汗,对一帮老头老太嚷了起来,顺势停下了话头,不再说下去了。
“这么猛?”
“快,接着说,一会我让狗剩子给你打二两酒去。”
“不够我再给你添二两,把那一人一剑破城杀敌的事儿,给咱好好说道说道。”……
一帮老头儿们,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是来了兴趣,有人送酒有人送花生的,都开始催促起来。
说书人顿时犯了难。
他每天不就指望在这儿弄个吃喝么,若是平常,早就嘴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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