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几人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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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绝对不能暴露!
“操!一堆老王八!”这一剑带起的厉啸,让得凌沺神色也是极为郑重起来,心头大骂不止。
江湖上高手很多,一个跃鲤榜绝对不可能一个不落的尽列在内,这凌沺心里门儿清。
可他原以为,怎么也该差不多才对,纵有遗漏,也不该太多,何况还有山河楼的消息补充。
事实上,他想的太简单了。
尤家也好、余家也罢,藏的高手真的都不少,北地郡那边就不说了,出现在长兴的也不提了,仅眼前这老仆一样的余福,则足够让他丝毫不敢轻视。
世家门阀,武力渐衰?
狗屁!!
不愿在沙场争锋而已,都在藏着掖着,当做自己的底牌罢了。
不仅反了这几家,雍北出现的那五家,哪家没有高手!
皆有富贵在身,皆有煊赫门楣,皆有权柄不斐,何必再去沙场效死?
安享富贵不好,还是以备不时不好。
这一刹那,凌沺想了很多。
但是手上不慢,昭阳刀唰地出鞘,宽厚的刀面,将这一剑挡住,顺势将这余福手中长剑向一侧卷去。
哪知余福猛然再度爆发,一股比之前更大数筹的力道,从剑上传来,直接脱离控制,一剑向凌沺咽喉斩去。
这一幕凌沺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一年前在朵颜大会,杀生剑彦阿则喜,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下,一剑胜他。
余福这一剑,略有逊色,但也不差太多。
可而今的凌沺,已然今非昔比,士别三日尚需刮目相待,何况一年。
当下凌沺侧滑落马,身藏马腹,从余福来侧钻出,昭阳刀笔直刺向余福心口。
余福神色凝重,急忙侧退一步,手中本打算就势伤马的长剑,快速收回,微微跃起,一剑下点,攻向凌沺颈后。
凌沺右脚忙踏地止步,瞬间拧转身躯,长刀反撩而上,挡住这一剑。
双脚落地,凌沺的能耐比在马背上,可要多的多,也习惯的多。
当下也是直接反攻,抢去了主动,反撩之刀一击之后,瞬时正持变反持,左脚落前一步,点地而出,长刀劈头盖脸落下,直奔余福额头。
这一刀的凶厉,也让余福心悸不已,连忙再退,不敢硬接。
凌沺终究也是天神巨力之辈,这汇集全身力道的一斩,别说他现在上了岁数,就是再年轻个三四十岁,正值壮年,也无力硬挡。
不过他自然也不会放弃,缠住凌沺甚至斩杀凌沺在此,尤其后者,才最好不过。
他这一生从卒子做起,一直隐于暗中,轻身功夫才是他最为擅长的,纵使上了年纪,也是当世顶尖。
若是他一人,这一路绝不会狼狈如此,也绝对有七成把握,可以安然逃脱。
眼下虽无逃命之心,但游走缠斗,也是他所擅长的。
其身形连连闪动,如鹰如兔,似虎似豹,变换莫测,难以揣度下一处落点在哪,无法预判,抽冷子就是一剑杀出,让得凌沺憋闷非常,第一次……第二次觉得,一身力气,就是没有地方施展,节奏全部被余福带乱。
“昔年,江湖上有一声名赫赫的刺客,号百兽王,就是你吧。”凌沺突然微微一笑,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