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武沉默了一会,说道:“会吧。”
“生意人没有绝对的好人,好人也做不了生意,对金钱没有的人也做不了生意。有资格管理跑马场运营的会是什么性质的企业你猜企业的负责人营私舞弊的概率是多少”
“南易,我和你说的这种企业接触不少,想要做点事,免不了喝酒饮茶。”陈睿武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两年天天喝酒,不想吃饭,之前吃大的肚子都瘦下去了。”
南易颔了颔首,往地上一蹲,捡起一根废铁丝,在地上随意画了几个数字,“你就当这些是马,陈总,50万,我要3号马跑第一,能不能办别告诉我不能办,一个月不到300块钱工资,你跟我讲原则”
拍了拍手,把手上的锈迹拍掉,南易站起身接着说道:“香塂马会的营收大部分用于慈善,那买马算是做慈善还是赌博外面那些摸奖的算不算赌博我上街抢劫,抢来的钱用于抚养无家可归的孤儿,我是在积德,还是为非作歹
睿武叔,我们姑且把道义放两旁,只盯着一个利字,跑马场不管是从投资回报比、资金和法律风险上来说,都不能算是多好的生意。”
“明白了,这个生意我不去沾手。”
“睿武叔,房地产是大生意,南陈建筑短期之内只需要专精这个领域,暂时不用考虑多元化发展。”
“好,要不要上另外一个工地看看”陈睿武点点头说道。
“算了,我也看不懂,只是看个热闹,等下我还要赶到弗山,去看看亨利地砖的情况。”
从南陈建筑的工地离开后,南易立马前往弗山,看过亨利地砖的情况后,接着又返回深甽,对耳东电子、河车集团、南陈有色金属集团都进行了视察,最后又在华强北和陈令邦聊了聊。
时间进入四月,南易又到了京城,黄三儿和俞东方要正式签约,双方进行合并成立新光阴英语培训机构,俞东方占股45、黄三儿占股40、南易占股15,黄三儿的股份当中又有南易15的干股,实际算起来,南易的股份占到21,只不过,他行使不了21的股东权力。
回到老洋房,南易一推开院门,院内地上就躺着三坨惊喜,在惊喜的边上还散落着几个烟头。
“操,别让我逮到是谁,腿给你打折。”
南易暗骂一句,走到院子最里的角落,掀开油毛毡,从饼盖在上面。
回屋戴上手套把屎清理干净,南易才捡起地上的烟头研究起来,“奔驰,五川的,一包八毛还是九毛的样子;冰山,浙省的,好像不到一毛;金葫芦,东北的,现在最多卖一两毛吧;希尔顿,操,三泡屎,四种烟头,难道是三拨人选中老子这里拉屎”
南易本想从烟头上找点线索,可烟头一点指向性的东西都没有给他,四种烟头四个产地,如今的烟都是到处串货,只有冰山的流通性小一点,可也不能就此判断其中一泡屎的主人是浙省人。
四个烟头只给了南易一个结论,至少有两个人的日子不是太好过,不然不会抽这么差的烟。
“南生,屋里没有人进过的痕迹,大门的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人是从一窄空地翻墙过来的。”校花到处查看了一下给南易汇报。
扔掉烟头,南易站起身问道:“哪里”
校花指了指种着竹子的位置,“就从那里,竹子还被折了两根。”
南易循着校花所指往墙头看去,墙头上原来应该有玻璃渣的位置已经变得光秃秃,心里估计了一下,快跑两步,靠近墙壁之时,左脚在墙壁上跺了跺,人向上腾起,右脚又往墙壁一踹,上半身就超过墙头的高度,双手往斜垂着的竹子上一抓,稍稍借力,双脚提起落到墙头之上,借着竹子稳定一下身形,随即稳稳地站在墙头。
随着南易站稳,虎崽用双手把校花送到半空,校花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双脚就落在墙头,南易伸手扶了扶,两人都稳稳地立住。
两人在墙头搜寻了一会,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随即跳下墙头,很快就发现洗手池上一块三角形,角很润,呈花瓣状。
南易捡拾起来仔细一看,就对校花说道:“去隔壁问问,最近是不是有会狼嚎的混子在这里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