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摊子做生意的,手艺不好,早就淘汰了。
明菜端了一碗牛杂过来,浓浓的萝卜的味道,萝卜已经煮的呈现出透明的样子,牛杂的味道已经渗透进了萝卜里面。
再配上辣酱,这辣酱是酸酸的那种。
几个保镖也端着碗,一边大口的吃着牛杂,一边看向周围。
牛杂摊位的老板嘴巴都笑裂开了,保镖食量都不小,其他人并未发现这边的异常,只是感觉这两个摊子的生意好而已。
一盘子炒河粉下肚子了,老板接连不断的炒,炒好了就被保镖拿走一份,有要鸡蛋的,有要肉的。
“何先生还要吗”摊主看到何贵吃完了,殷勤的问道。
“再要一份吧,生意怎么样”何贵顺口问道,明菜与靖子正在一边都吃一边低头咬耳朵。
“生意很好,还要感谢何先生,没有何先生对咱们小贩的支持,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摊主看起来年轻,大概不到三十。
“你这么年轻,手艺这么好”何贵直接问道。
“小时候家里穷,早早出来打工,在茶餐厅做过,茶餐厅老板人很好,学了一门手艺。”
“这个摊子是我老丈人的,我老丈人以前摆地摊,不但要被社团收费,还要孝敬那些明面上的,还白吃白喝的,还是现在好。”这摊主娓娓道来。
何贵点点头,以前港岛的小贩就是被欺负的对象,谁都可以欺负。
“现在这边一个月多少费用”说话间,何贵的河粉又好了。
“一个月五百块,水电,清洁等等的,其余的没有什么了。”摊主开口说道。
这价格便宜,这个摊位当然也不大,炒河粉的车长大概一米八,宽度也就一米多,几个平米而已。
“这个价格怎么样你们能不能接受”何贵一边吃一边问道。
“何先生,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现在这样的摊位不好申请了,只有我们这些本地的土著,并且因为家庭经济的原因,才能申请这样的摊位。”男摊主比较健谈,也是,这种小摊要是摊主是个闷葫芦,生意要差很多
何贵点点头,这样的摊位。当初建立的时候也是为港岛的低收入人群服务的,并不是说专门做生意服务的。
这些摊位名额每年都会进行流动以及评选,如果达到了或者超过了评选的标准,就会另外进行安排。
地摊经济这个不好怎么说,因为地摊经济会影响门面的经济效益收入,新田这边也是因为人流量足够大,才能支撑起这么多的摊位,换了平常的一些城市,根本无法支撑,两者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
地摊经济太过旺盛,会对当地的租房市场以及税收等各方面都有很大影响,这也是很多地方打击地摊经济的原因之一。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黑心的商贩,做一些没良心的事情,你说有个门面房还可以找到人,他就一个小车,到时候车一丢,哪里去找人根本不好找人。
各自有各自的优点,各自有各自的缺点,不过何贵这边的管理十分到位,只要有人举报的话都会严查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有良心的,监督人员也会监督的,也实行一个扣分制度,包括环境,食材等等的,你摆摊完毕,到处弄的油乎乎的,要扣分罚款的,罚的钱给打扫清洁的,监督机构不会落下一分,这样避免为了钱而罚款。
“何先生,何先生。”
何贵扭头一看发现是两名记者,这两位身上还带着装备,看样子是在酒会的外面蹲守的记者其中一位穿着维多利亚电视台的马甲,看着何贵身边的保镖,不敢靠近,两人对于遇到何贵,是狂喜。
“来啊,我请你们吃宵夜,肚子饿不”何贵摆摆手说道
“谢谢,谢谢何先生,谢谢何先生。”两位记者赶紧就跑了过来。
何贵在港岛大方是出名的,以前经常请人吃宵夜,请人吃饭,对于媒体人也不是十分排斥。
当然了,这也与这些媒体人不敢乱写何贵的一些东西,不然的话被何贵的律师找到的话,那么就会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