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风把话题一转,又回到了大保镖上。
“当时我说完这一兵器谱以后,老头那是连连摆手!”
“这个真没有!”
“就在此时,我哥哥说我先来!我练一趟**枪!这**枪不好练!有赞为证:一扎眉攒二扎心,三扎眉攒四扎心,五扎眉攒六扎心,
七扎眉攒八扎心!”
张云顺问道:“全扎一地方啊?”
林清风继续说道:
“我哥哥刚要练,我说哥哥您感冒刚好,可别反复了!我哥哥点点头:言之有理!把枪放下,气不长处,面不改色!”
“我说还是让我来!你们见过枪,见过刀。没见过刀枪并耍的!今天我一手枪,一手刀,让你们瞧瞧我的真能耐!”
张云顺一竖大拇指夸赞道:“好功夫!”
林清风又拿起扇子来,双手一架:
“我到兵器架子那超起一杆大铁枪来,掂量掂量120多斤,枪尖朝下”扑”一下杵在地上,对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扶着点,我挑口刀去。’老头真听话:‘那边都是刀,挑去吧。’我挑了一口刀,要拽还没拽出来,打西北半悬空来了片云彩,紧跟着‘咔嚓’一个雷,再看老头躺地上这样了!”
林清风做抽搐状,台下的观众笑成一片!
“我说老爷子您不对阿,您没攥瓷实,再来!”
张云顺直接喊道:
“还没攥瓷实?要不不能那样!”
林清风接着说道:
“那我只练刀吧!我把刀握在手里,来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说完,手拿折扇在自己脖子上一抹,嘭地一声就倒在地上!
张云顺连忙伸手把林清风拉起来:“你往哪藏呢?您这自杀来了?!”
林清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服说道:
“老头很高兴:‘相烦2位给我们保趟镖,咱们后边验验镖吧。到了后边,一个个老窝瓜里边装满了金银财宝,这叫暗镖,现如今这趟镖不好保,二位辛苦一趟!”
“我说那就却之不恭了!”
“我们哥俩从镖局出来,出德胜门,走清河夏河营康庄子,沙城保安康庄子,张家口夏河营康庄子,南口昌平县康庄子``````”
张云顺说道:“您等会吧!您就在康庄子这转悠,不往前走了?
林清风理直气壮的说到:“我就这瓷实!”
“这时天色就晚了,我说哥哥咱打尖还是住店?”
“依着我哥哥要住店,我说咱们趁天黑赶紧往前走,过了这咱们再歇着。虽然道路崎岖,但是有这朦胧月色。”
“我们正往前走着,忽听得一阵铜锣响亮,紧跟着出来20名喽啰兵,都是短衣襟小打扮,雁别翅排开,中间闪出一个黑大个。”
“这大黑脑袋直接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裤子来!’
张云顺惊讶道:“脱裤子啊?”
林清风继续说道:
“我说:大胆贼人!不光劫财,你还要劫色!”
张云顺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清风朝旁边一看,说道:
“我说哥哥,一个人打不过,咱俩人一块上双战于他!”
“那贼人直接上了坐骑,我也大喊一声:牵过我的牛来!”
张云顺又问道:
“怎么还骑牛啊!”
“当初黄飞虎骑的不就是牛?”
“人家那是五色神牛啊!”
“嗨!差不多!回头我也刷上漆就行!”
“我们哥俩各挥刀枪,跟贼人战在一处。刀来枪去,枪来刀往,眼瞅着瞧见一破绽,我心说你就在这吧!大刀一举,‘咔嚓’一下。斗大的头颅地下翻滚,我是嚎啕大哭!”
张云顺连忙说道:“你哭什么啊?”
林清风一抹眼泪:“把我哥哥宰了!”
张云顺轻推了一把:
“去你的吧!”
两人鞠躬下台。
舞台下,众多观众的掌声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