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羞的老脸通红,主子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罗大夫,店里你和这位萱大夫坐诊,你的工钱每个月五十两银子,徒弟减半,萱草比你的少十两银子,这店里就交给你打理了。”
罗大夫看了萱草一眼,这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主子医术古里古怪,跟班也是。
关键,他堂堂军医,被派到这个地方坐诊,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苏清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国公府,长公主一早派人来请苏清浅,又扑了个空,气的长公主砸了好几个瓷器。
镇国公一进门见长公主在发脾气,府里这些时日闹的鸡飞狗跳的,他不过问是尊重妻子的意思。
见长公主动了气,好言劝道:“公主,苏氏毕竟是个小辈儿,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气着你也不值得。”
闻言,长公主不由冷笑一声说道:“夫君也认为是我多事?苏清浅得罪了宫里贤妃,我若不给她个教训,将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裴清泉与公主成亲后夫妻一向和睦,只要不过分都顺着长公主的心意。
“公主大概还不知道,苏家三小姐出言不逊,辱及贵人,被太后罚掌嘴二十,你可知道为何?”
奇了,长公主挑起眉头,一琢磨便察觉不对,昨日苏清浅回娘家,今日苏家就被罚了,难道和苏清浅有关?
裴清泉点点头,沉声道:“苏清浅在宫里住几日,贤妃为什么会被罚?最近宫里传言七皇子的伤好了,你还不明白皇上留苏氏在宫里做什么吗?”
长公主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贤妃被罚多半是怀疑元启帝留苏清浅在宫里是看上了。但若说苏清浅治好了七皇子的可能性不大,太医院都束手无策,苏清浅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夫人若不喜欢苏氏,便令他们夫妇搬出国公府就是了。”
“不行!”长公主一口拒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涣儿身体不好,我们让他搬出去,外面怎么看我们?再说,苏氏有国公府约束着,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夫君,此事不要再提了。”
裴清泉意味深长地看了长公主一会儿,叹息一声,只说最近累了去书房歇着。
胭脂铺子位置比药铺好,苏清浅安排了灵芝和刘嬷嬷两人去接管。
药铺名字苏清浅想了一个,叫仁济堂,药铺还需要一些伙计帮忙,苏清浅跟灵芝聊天才知道这个时代有奴隶市场,可以买死契的下人,这种比雇佣的要忠心很多。
苏清浅想培养一两个助手,有经验的大夫肯定不行,还得从小培养起才行。
买下人的事情交给刘嬷嬷安排,年纪不能太大的,十二或者是十五岁的都行,最好男女都有。这个时代女人得了妇科病,没有女大夫,看男大夫又不好说病情,所以还得多培养女助手才行。
正盘算着明天的事情,突然脖子一凉,低眸一看脖子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夫人辛苦,怎么不叫为夫给你帮帮忙呢?”
男人一手勾着女人的腰,一手握着匕首。
苏清浅神经绷紧,强扯出一抹笑,“小事情,怎好麻烦三爷。”
话音刚落,男人手用力一带,女人顺势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你到底是谁?”男人语气骤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