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我会安排和处理好!”胡宽赶紧点头,而且心里对于陈旭已经完全心服口服生不出来丝毫的二心,昨天挣钱的那个速度,完全彻底将他们惊吓到了灵魂出窍的地步。
“王七,无涯大哥,我们走吧!高公子告辞!”
陈旭对高尧拱手,带着王五四个五大三粗的护卫和虞无涯准备返回清河镇,但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略微犹豫一下之后转身在高尧耳边低声说:“提醒你一下,小心冉颡,此人有谋反之心!”
“什么?”高尧身体巨震,随即脸色大变,等他想再跟陈旭询问究竟之时,陈旭一群人已经走到脚舍外面,翻身上马挥鞭而去。
冉颡陈旭基本上一点儿都不了解,但此人和后世两个大反骨仔陈平和英布搅和在一起,而且其作坊内的有些东西也令人起疑,而此人和高尧又搅和的比较深,眼下高尧既然能够为自己解决许多麻烦,这件事提醒他一下或许还能有额外的收获。
“你说什么?”郡尉府中,正在喝茶的高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全部都浇在大腿之上,同时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爹,陈旭就是只说冉颡有谋反之心,让我小心!”高尧额头虚汗滚滚,惊恐的同时又有些疑惑的说,“爹,这陈旭和冉颡也不过见过两次,他如何知道冉颡会有谋反之心,是不是他故意吓唬我……”
“不会,他不会用这种事来吓唬你,谋反乃是炒家灭族之罪,而冉颡是南阳最大的铜铁商人,如若他没有确切的把握绝不会信口开河的诬陷,一旦此话流传出去而又没有证据的话,可是反坐之罪,他何必无中生有给自己找这种夷三族的麻烦,所以……他必然有充足的证据……”
高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半晌之后突然一定说:“此事或许早有苗头,只不过我们一直被蒙在鼓中而已!”
“我们什么被蒙在鼓中?”高尧呆呆的问。
“工奴!”高焄抬头看着儿子,“最近三年时间,高焄通过我们的手先后购买了上千个奴隶,加上他的工坊单独开在山中,平日使用了大量钱财美色贿赂宛城大小官吏,一定是在工坊之中偷偷摸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爹……您……你是说冉颡蓄奴意图造……造反?”高尧也瞬间明白了老爹的话。
“如果陈旭所说没错的话,这就是最让我疑惑之处,幸亏你得到他的提点,如若这冉颡哪天真的谋反,我马氏三族都会人头落地,此事你必须烂在腹中切莫外传,容我好好策划一番,宛城之中有大量官吏都和冉颡又来往,特别是郡丞曹坤和监御史雍破,暗中不知收了他多少黄金珠宝,但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自然要先好好打探一番免得打草惊蛇,明日你通知冉颡,告诉他我们又弄到一批流民要卖给他……”
“还卖?”高尧腿一软差点儿栽倒地上,脸皮已经惊恐的变形了。
“愚蠢,不卖给他奴隶怎么能够打探工坊内的情况,这批流民自然我会安排细作藏在其中!”高焄恨铁不成钢的恨不得一脚把儿子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