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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是为了大伯,无论生死。你若一起回去,死了就是天大的不值得,若我此去生,你去便无意义,若我此去死,只希望沈兄弟学成归来为我报仇!”
一行人从红山别院出来,自五马渡分别,韩慕青等人需顺江而下,从扬州登岸,一路经淮安、琅琊、泰安行至济南,沈络二人渡河至西岸,经滁州、庐州、六安、麻城、江夏行至岳阳,分别之时自是互道一番珍重。
沈络站在渡船上,一直望着应天府的方向,似是心事重重,齐妍儿自从听见清军已入了关打到济南,就如同换了一个人,眼神似乎在躲避什么一般,也不如原来那般活泼,往日家沈络只要有两刻钟没有说话,她就要问东问西,此刻二人已经有两个时辰没有说话了,她依旧坐在渡船中,望着沈络发呆。
待渡船靠岸,二人下了登了岸,此处虽是应天府城郊,却比城中要冷清不少,只在渡口四周有各种小吃和摊贩。沈络定了定心神,对着齐妍儿道:“妍儿,正午早过了,我们一直忙于告别,早起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今天我做东,请你,吃完了我们去滁州,以前就拜读过韦公应物的诗,正好路过,先去散一散心再出发。”
齐妍儿见沈络指着一个寒酸的路边小吃,哭笑不得,心道这呆子看上去傻,尽耍些小聪明,自己请客专挑这种便宜的地方。
不过经这一下,齐妍儿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故意板起脸来说道:“好啊,那姑奶奶我就赏你这个光。”
片刻后,小贩端着一盘东西向沈络那桌走去,吆喝道:“来啦!凉皮两份,团糕一份,灌汤包一份!二位慢用!”当小贩打开盖子那一刻,香气直扑二人鼻子,齐妍儿顾不得形象,大口大口往里塞,嘴上的胭脂都给抹没了。
齐妍儿吃了一个满嘴,含糊说道:“淫贼,这家的东西真好吃,比城里好多大馆子都好。”看着齐妍儿腮帮子鼓鼓的可爱模样,沈络一下笑出声来,这齐妍儿看着平日泼辣随性,这可爱起来是真的赏心悦目。
待二人吃好,沈络喊道:“老板结账。”小贩听后立即跑过来,说道:“二位吃好了?承惠,两份凉皮十文,一份团糕十五文,一份灌汤包十二文,一共三十七文。”
环滁皆山也,虽然滁州离应天府不到百里,只是道路曲折,将路程生生拉出两倍来,二人在驿站租下一辆马车,直到临近天黑才到达滁州的南城驿站,二人赶忙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早早歇下。
第二日,沈络二人问好了路,便坐车往西涧方向而去。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沈络与齐妍儿在滁州城西大湖渡口下车,只见两丘低洼处有一处小河,顺着沟壑流进湖中,小沟两边长满了杂草,渡口也冷冷清清,从摆渡人口中才得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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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渡口是往周遭乡户而去,比不得一般的航运,也比不得那些商贸重镇,所以才这样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