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络听赫舍里如此一说,便道:“不就是一赌,这又有何不敢?只凭义父决定怎样赌。”
赫舍里闻言仰天大笑,随后看着沈络,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呼唤身边一名清将道:“雅巴亥!”
话音刚落,只见赫舍里身后走出一个浑身白甲的人向赫舍里及沈络一抱拳,应了声“在”,赫舍里说道:“络儿,这是正白旗甲喇额真——都拉格尔齐·雅巴亥,由他带领正白旗一个甲喇与你操演,除正白旗外,其余七个旗中你自选一个甲喇与他对阵,这就是我与你的赌局。”
赫舍里心中算盘早已打好,虽说沈络有将才,可是他从未领军实战,自是拼不过久经沙场的雅巴亥,想到此处,赫舍里上前几步,对校场中的清军喊道:“众军士听令,这位就是震南王外孙,和岳络氏的沈络,等一下无论他点到哪一支部队,操演结束之时,都要听他军令,令出入山,若发现有人违令不从,军法从事!”
底下各牛禄额真全速将赫舍里军令传递至各处,各牛禄额真逐次应声得令,赫舍里满意地点点头,说道:“络儿,军令已达,你且挑一支军罢。”
沈络听赫舍里这话,当即就知他的意思,找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来对付自己这样一个从未入过军旅的人,待自己输了这场演武,也只能乖乖就范。表面上说的是一场公平的赌博,可是否真的公平,只怕在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沈络长叹一口气,上前两步,对赫舍里说道:“既然外公是正黄旗人,那我就挑正黄旗一支罢,目前我的满语还在基础,一些行军用语仍旧不知怎样说,那就让支汉人部队跟着我耍一耍。”
在场的清将听后登时心中一阵惊愕,特别是雅巴亥,听见沈络这话心中极为不满,在他们心中,满人八旗的战力是最强的,其次是蒙八旗,最看不起的就是汉人,众人惊愕沈络竟然选择汉人的部队,都暗自认为沈络输定了,雅巴亥则觉得沈络挑选汉军来对阵自己的满军,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
雅巴亥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转身下去准备了,赫舍里却有些高兴,沈络本就是一个生手,此番又挑了一支战力最弱的汉军,这正中赫舍里下怀,他本就想要沈络输,见沈络已经挑好,便大手一挥,让其余部队退至演武场外围。
沈络看了看四周,不禁有些呆住了,这就是沈阳城里的演武场,或许自己的父亲也在这个地方训练过部下,可如今双亲已逝,自己却是这般尴尬身份,沈络有些迷茫,不知为何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竟要如此抵死拼杀。沈络第一次怀疑自己学习军阵战法是否是正确的。
清军八旗编制,三百人为一个牛禄,五个牛禄为一个甲喇,共有一千五百人,沈络看了双方部队配置完全相同,一牛禄长枪兵,一牛禄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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