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外头已经安静下来,和岳络怒道:“外头现在是谁当值?给我滚进来!”话音刚落,便见卧房门被打开,一个人连滚带爬地进来跪在三人面前,说道:“王爷,现在是奴才在当值。”
和岳络看着那人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叫骂道:“好你个狗奴才,今日是瞎了你的心,我爷孙三人在这间卧房里商量的事情怕是你们也清楚,你当值期间却让他们像一群叫山雀一般在门外叽叽喳喳,吵得本王心烦意乱,你是不想活了?”
听到这里,那人磕头如捣蒜,说话间都有些带了哭声,连忙道:“王爷饶命,不是奴才要放任他们吵闹,只是府里出了大事,这才打扰了王爷。”
那人将这话说出,和岳络倒奇怪起来,这王府出了什么大事,自己竟然不知道,也没有人过来通报,想到此处,和岳络对那人问道:“究竟是什么大事?为何没人与我说?”
只见那人眼睛看了看沈络,又看了看赫舍里,最后看着和岳络说道:“启禀王爷,客房里云家姑娘不见了。”
“什么?”沈络一听那人说这话,立马站起身来,惊讶道:“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只听那人回答道:“大约一个时辰以前,巳时二刻的时候,有奴才见云家姑娘的房门紧锁,平日里这个时间姑娘已经出来透气了,可奴才们敲了半日门也没有听见声音,害怕是出了事情,就将姑娘的房门撞开,里头却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大开着,奴才们便到处寻找,这都找了快一个时辰了,却还没有找见姑娘。”
和岳络听见这话后,随即呵斥道:“狗东西,云家女不见了,你们为何不来和我说?偏要我问起,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找见,我要是不问你们还要瞒多久?”
那人被这一声呵斥,吓得身上都有一些颤抖,连忙趴下身子说道:“王爷息怒,奴才们想着那云家姑娘不过就是一个汉人女子,就算是不见了也不值得让王爷烦心,横竖就让奴才们私下里找回来,落个皆大欢喜,若是找不回来也无妨,不过是一汉人罢了。”
听到这里,沈络怒火中烧,愤怒间这就准备起身去床头将和岳络的佩刀取下来了结了那奴才的狗命。就在沈络还未起身之时,赫舍里突然怒骂道:“糊涂东西,还不将下人们都召集到一处?若是云姑娘找不回来,或是谁在她回来之前走漏了风声,你不死也得死!”
那奴才赶紧磕了几个响头,飞快地跑出门外去,将一众下人招呼到跟前来。
沈络突然有些感激地看了看赫舍里,但沈络不知道的是,赫舍里如此紧张却并不是因为赤白雪的性命,如大多数满人一样,赫舍里打心里不喜欢汉人,特别是洛闻柳与沈复成亲之后,也许只有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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