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年还在看着这人的时候,这人也抬头看向了这边。虽然这人满脸的络腮胡,扎个辫子,可居然是一脸的憨态并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不适。这人看了一眼谢今年,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谢今年顿时警惕起来,回想到杨二临走前交代的话,不要和奇怪的人接触。谢今年再次看了一眼这个人,心想这人要是不奇怪还有谁算得上奇怪,哪有正常人是如此打扮的,便没搭理他,准备结账走人。结果不知怎么的,明明是往前台走去,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人边上。
“怎么回事?我被拍花子了?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他这来了?真是见了鬼了。不行,我得赶紧离开,不然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呢。”谢今年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吃惊是有,但害怕还不至于。面对着各种奇怪的事情发生,杨二那句“巨头三尺有神明。”便不断地在谢今年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来吧,坐吧。”这人也不多说,一伸手就把谢今年拽着坐到一旁,又顺势递了一瓶酒给他。谢今年推辞着说自己不胜酒力,心里却想着怎么才能早点离开这,对于谢今年来说这可真是个是非之地啊。
“不喝酒,那就吃肉。”说罢这人有塞给谢今年一串烤肉,自己也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很久没有喝到这么好喝的酒了。哈哈!”
看着满桌子的空酒瓶子,谢今年纳闷到:“这酒这么烂大街,随处可见。要喝这酒有多难?很久没喝?难道这人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谢今年就这么上下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人。“估计没错,看这邋遢的络腮胡,这么邋遢的长发,看来是很久没有修剪了。难道真是刚从牢里出来的?”胡思乱想的谢今年顺着自己的思维不停的思考着,时不时的还暗自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监狱里可不让留长发胡子的。
看出谢今年有那么一丝拘谨后,络腮胡大汉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和谢今年聊天。谢今年哪有什么心思聊天啊,一心就想着快点走。期间有两次,谢今年想要借尿遁,结果被这大汉一只手按回了凳子上。嘴里还说着:“又没喝酒,有什么尿啊?你先别着急走。我们再聊会天。”
谢今年也纳了闷了,最近怎么有这么多人要和自己聊天啊。难道眼前这人有什么龙阳癖好,看上自己了不成?一阵恶寒传遍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是逃又逃不走,对方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就算喊救命也没人信啊。无比煎熬的内心,一点点压榨的谢今年的精气神,估计再过不了多久他就要精神崩溃了。终于又聊了不多一会,这奇怪的大汉对谢今年说自己喝的啤酒多了点,要去趟厕所,让谢今年在这等他。
此时的谢今年能乖乖的听话等他吗?那自然是不能,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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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走进厕所后,谢今年立马起身结账,准备逃离这个是非地。
刚想起身跑路,就被一只手牢牢拽住。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不妙,这厮终于还是动手了。甩了两下没甩开,回头一看。原来是死死地抓住自己手腕地是这小店地老板。
“这位顾客,您是不是忘了结账了?”老板虽然有些愠怒,但是碍于这么多客人,也不好意思发作,只能强忍着笑脸问出这个问题。
虽然尴尬,但是谢今年最想摆脱地还是那个壮汉。掏出随身带出门的那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
老板看了一眼这张钞票后,反而冷冷的一笑,从围裙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份账单。
结果谢今年一接到账单就蒙了:“老板你是不是写错了,多写了一个零啊?”
老板这时,脸色再变,但还是笑着对谢今年说:“这位先生,没写错,也没算错。就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