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拍腿,躺了下来,盖上被子道:
“甲光找到的。没什么事出去吧,我要睡觉。”
“是谁!”
善摩一呵,窗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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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窗户,只看见一抹青绿色背影。
“糟了,被人听去了。”
床上白光一闪,兰芽追了出去。
他追了半天,那人如同凭空消失一般,毫无踪迹,什么蛛丝马迹都未留下。
鸣儿:“你是不是知道小姐去哪了?”
杨净不见后,她见陈月一脸淡定,一丁点要去寻找的意思都未有。他一定知道什么……
“不知。”
陈月摸了摸猫头,回答道。
“有心思在这撸猫,竟对小姐失踪丝毫不在意。小姐真是看走眼了,等找到她,我一定将此事告知,让她看清你丑恶的真面目。”
“去啊。”
他转过脸,眼神阴翳又带着半分挑衅。
“你不去我去!”
“鸣儿姐姐,我陪你一起。”
翌日。
陈月睁开眼,身边的有相消失不见。
“呵。”
昨夜,一黑衣人偷偷闯入房内,将有相抱走。
那猫被施法之前竟然都不叫唤一声,陈月就任由它被抓去。
兰芽从甲光那得知杨净消失,跑来问陈月,得知有相也不见了,惊慌失措,眉毛都翘了起来。
又见陈月泰然自若,他将眉毛压了压,神秘兮兮的问:“是不是诓为师?”
陈月摇摇头。
“那你为何不着急?”
“火急烙不好饼。”
“嗯?什么意思?”
“您是师傅,我是徒儿,还需请教徒儿?”
“不耻下问嘛!别走啊。”
从好徒弟嘴中撬不开一个自己想听到的字,又去找善摩。
“交出有相!不老实,我就将此事传出去,让你们凤凰泉丢进脸面!”
“有相不见了?”
“明知故问。”
“我是真不知道。你忘了?昨天还有人听到我们的对话,莫非……”
兰芽转念一想,也对。昨天才主动找自己过问情况,若是是他偷的,那也太胆大妄为……
善摩道:“兰芽,无凭无据乱下结论,是会害死人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句话如同钟杵敲鸣心中的禁钟,效果震耳欲聋,让人眼神涣散,腿脚发麻。
兰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来的,路遇陈月,发了疯似的要带陈月走。
“有相不要了,我们这就下山。”
“师傅,徒儿下午还有比赛呢。”
“不比了,输赢不重要,这就跟为师回临仙。凤凰泉将有一场劫难,我们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陈月不知兰芽抽什么风,问道:“发生何事了?”
“现有人开始暗偷法宝,后就有人明抢,之后会有多少生命陨落在这场贪婪的争斗中。我们不参与,回临仙,过好自己的日子。”
“师傅,这话听上去可不像一位心怀苍生修仙之人口中语。”
“修仙,修个屁!老夫早就不指望飞升上天,只想早早结束这漫漫长日……”
见师傅神情悲倦,似乎受了莫大的打击。
能让他受打击之事,只有那件事了。
当下,先安抚好他。
“师傅,我先送您回去休息。比赛结束,徒儿立马跟你回去,不参与任何争斗。”
“好。”
下午,中场休息之时,一女人越过人群,落在赛场中间。
审判席上凤凰泉的几位长老大吃一惊,神情剧变。
“各派长老,求求你们救救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