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抛铁盘时用了一点手法,铁盘是从下向上打在那二人的鼻子上,鼻子受到重击后,由于对神经末梢的刺激会引起眼睛产生连锁的反应,眼睛就会分泌泪水来缓解痛感,这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生理反应。那二人眼中泪水狂流不止,视线明显受到了影响。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是爷们的就上啊!”那几名警官带头冲了上去,几个人协力打落了菜刀,后边的人也来了勇气,一拥而上,将那两个人死死压在地面上。
就在这时,大门外冲进了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很快就控制了现场,那三个捣乱的怪人仍试图反抗,可是却被铁警利用反关节技术制服,并戴上了手铐、脚镣。
“好!”现场有人高呼起来,有人大声鼓起掌来,人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兴奋感。
我趁人不注意,偷偷从侧门离开了酒会现场。不然,一会警方来一一盘问,我就有麻烦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将所有物品都收拾好,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然后离开房间。
通过走廊防火门后的员工专用通道绕到了总机房,再从总机房的休息室中找到了一件酒店电工的衣服,衣服上还有带着照片的工牌。我仔细查看那人的外貌特征,经过一番巧妙的化妆之后,我从形象上已经很接近了,就是熟识的人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异常。确认无误后我背着工具包回到酒店大堂中。
此时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此时救护车和消防车都已经赶到,受伤者在经过询问后,都由专门的医护人员负责送到最近的医院。酒店大堂站满了惊魂未定的来宾,还有大量武装特警负责维护现场的秩序,今晚所有来参加晚会的来宾都需要核实身份,确认无误后才能离开。他们见到我的穿着以及佩戴的工牌,警方见我是酒店的员工,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就让我离开了,并且提醒我现场很可能还有暴恐份子,一旦发生什么情况就及时通知警方。
我背着工具包上了电梯,直奔王斌所在的8楼,不过我心里有预感,可能我没这么容易就能接近王斌。
电梯门开启后,八楼的走廊中站着大量的警察,看到我出现在这里,一名站在电梯外的警官紧张的问道:“什么人,你来这层干甚?”
“8812插座坏了,服务台通知我上来维修!”我用陕北话回道,同时将背包打开,展示了里面的工具,然后很随意的问道:“这是弄甚,咋这多警察!”
“没事,正常的安全演练。师傅,你明天再来修吧,今天这层封闭了。”
“咦!”我嘟囔道:“这么晚还喊人上来干活,这又说明天干,这是闹甚了!”说完我就坐电梯回到了一楼。
我还没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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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名服务员跑过来说道:“刘师傅,您在这呢,韩经理让您去11楼检查一下,那里的电压不稳。”
我不敢开口说话,唯恐这名服务员听出我的声音不对,我点了点头,马上就要关闭电梯,这时,刚刚在晚会现场送我挂坠那名老妇人在两名年轻人的搀扶下,也走进了电梯。
那老妇人进入电梯后,用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一副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仿佛在告诉我,“我知道你是谁,你伪装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