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与众大臣正颔首赞叹之时,那御史中丞王修又跳了出来,
“你这小儿,如何配作得此等诗文,必是抄袭他人之作,还不快快从实说来!”
陈宇看着这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世家官员,手里的笔缓缓的抬起,递到王修面前,也不说话,冲他掂了掂笔,朝着案台上的笔墨努了努嘴,意思是,“笔给你,你来写?”
“你!”王修一时语塞,再看周围,武将们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他,身边的同僚一个个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眼睛看着天花板,他求救似的看向那位紫袍老者,老者仿佛没看到一样,看着陈宇的诗作装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陈宇看够了王修的笑话,哈哈一笑,“拿酒来!”
李世民等人一听,嚯,还要喝酒,难不成还能写?
程咬金最起劲了,堂堂国公,这时讨好的给陈宇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酿,陈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舔饱笔蘸好了墨,手中不停,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这一次,李靖也不禁喝了声彩,他虽此番立下不世功勋,但将士伤亡却是实实在在的,哪有打仗不死人!
理智告诉陈宇不能再装杯了,佳作不多,且用且珍稀,但他现在急需厚颜无耻的抄袭来提升他的名望,不得已写了两首。
“此诗当流传千古!”虞世南是当朝的耆老,于诗词书画更是精通,这不仅诗好,这手字更是从未见过,看向陈宇道,
“老夫虞世南,敢问陈校尉这书法是师从何人?”
陈宇一听,哦,这就是虞世南啊,初唐四大家啊,赶紧起身行礼道,
“虞公见笑了,这是小子自己胡乱琢磨的,入不得虞公的眼。”
“陈校尉过谦了,这字体虽看似文弱,却有一番削金断玉之风,陈校尉年纪轻轻,却可称当世书法大家,”又转头看向李二,“陛下,恕臣无礼,臣想请陛下把这两幅字赐予老臣。”
李世民装作没听到,他自己本就喜欢书画,一手飞白更是独步大唐,你虞世南想要朕就不想要了?李二无耻的讪笑两声,
“这等佳作,立意深远,朕当悬于宫中,不光是朕,也该给朕的大臣和皇家后代予以警示,来人啊,把这两幅字给朕装裱起来,挂到甘露殿去!”没等虞世南他们反应过来,李二先下手为强,立马把宣纸拿在手中递给了太监,虞世南张了张嘴,没敢继续说话,心里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就在这时,大殿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陈宇的青花骢已经牵了过来,李世民便和大臣们一起走向殿外。陈宇赶紧跟在李世民屁股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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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殿外,陈宇拉起青花骢的一只蹄子,抬起来给众人查看,尉迟恭程咬金乃至李靖这些武将最为关心,程咬金更是啧啧称奇,
“娘的,咱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给马也穿鞋子,光顾着自己穿鞋了,让老夫来试试这马镫和马掌!”
说罢也不等李世民开口,直接跳上青花骢,这本就是他府上的战马,自然是驾轻就熟,程咬金特意驾着马朝宫中不平坦的路上走去,半柱香后,程咬金回到大殿门口下马,喜滋滋的对着李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