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明转暗,三个鬼子一时难辨任自强真假,何况他还穿鬼子制服。
同时,其他监舍一阵骚动声传来。
“有人在楼梯口开枪,就你们三个吗?其他人呢?”任自强故作惊慌问道。
鬼子:“???”
迟疑了一下,其中一个鬼子才弱弱道:“这里就我们三个!”
“啊?!才三个,那你们可以去死了!”说话间任自强就开了枪,花机关长长的火舌喷吐,子弹如雨点般射向三个鬼子。
如此近的距离,二十发子弹倾泻一空,三个鬼子就像被鞭子抽打一般,身体颤抖着,摇摆着,朵朵血花在明亮的汽灯下格外妖艳。
走廊里既有子弹的硝烟味,也有慢慢弥漫的血腥味。
一梭子子弹打完,任自强动都没动,手里的花机关有换成勃朗宁,枪口依旧指着三个一抖一抖还没死透的小鬼子。
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大意,谁知道鬼子会不会临死前回光返照呢?
他一边盯着奄奄一息的鬼子,一边大声用国语喊道:“里面有木有能喘气的爷们,告诉我一声,这里有几个鬼子看守?是不是五个?”
以防万一,任自强想再确定一下。
过了会儿,里面一个嘶哑声答道:“牢里就这五个看守。”
“谢了,稍等就会放你们出来。”任自强听了后明白自己有些想当然了,或许三个鬼子宪兵外出了呢?
于是向外喊了一嗓子:“云珠,你可以下来了!”
他又摸了摸身边两个鬼子腰间,把枪收走,然后向死翘翘的三个鬼子走过去,收掉三只手枪。
“哦,来了!”枪声一响,武云珠就已经下来,躲在楼梯口探头观望。听到任自强的喊声,三步并两步跑过来。
“这估计是开牢房的钥匙,你救完你父亲,顺便把其他牢房里的人也放出来,我先去外面警戒。”
任自强把摸自鬼子腰间的一大串钥匙交给武云珠,吩咐完后快步出了地下室。
“嗯嗯!”武云珠忙不迭点头,咬着嘴唇看着任自强离去,美眸中满是莫名的意味:“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停顿片刻,她随即向走廊里跑去,边跑边喊:“爸,我是云珠,你在哪儿?”......
任自强先来到一楼,看看时间,从警署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外面依然是风雨交加,雨势好像变小了点。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挨个房间扫荡,起行径和警署如同出一辙。扫荡完一楼扫二楼,在收拾二楼六个死鬼子时,他又后悔了。
为了一时痛快,搞得办公室血流满地,血气冲天。一个人身体里有三到四公升血液,六个鬼子起码有二十公升血吧,都流干了!
可以想象,这么多血泼在四十多平米的房间里是什么模样。
任自强把鬼子尸体收起来后,也懒得打扫现场。他灵机一动,在办公桌上点了十来根蜡烛,蜡烛周围摆满纸片和武云珠的碎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