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样的机会也仅仅是千分之一的概率,更何况,是那家旅行社自身拉完屎没擦干净屁股,招惹来了上面施压,才让你这只蚂蚁钻了空子。”
随后,又是一阵吞吐。
“今时不同往日,小子,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安静的坐着,看着前面电视里那依旧尴尬无趣的表演,人在无声的走着,几个虚拟对话框随着人的视线出现,消失,以及同样尴尬的配音。
听着后面说完没有了声音,大概默数了十五秒,我才开口说道。
“嗯,谁知道呢!”
嗯的声音被拉长了少许,为了让卡在喉咙里的痰能顺着声音咽下去。
半步!
脑海中闪过一个意识!
他大概试图通过我曾经的事情来转移话题,然后顺着这个口吻将话题的主动权在此拉回到自己身上。
可惜过河卒只能前进,更何况他对我的威胁已经很小了,如果动手不会留我到现在,而武力或强制也不会用那次不光彩的事情威胁。
我有什么能让他值得探究的事情么!
答案显然是不确定的,无论是能发现他,还是昏暗中突发的冲突,都不算做是什么能让他看的上眼的事情。
大概是三个广告结束,约莫那支烟已经走到尽头。男人将烟蒂扔到地上,随后抬脚在上面拈了几下。
“你想问什么?”
语气已经趋于平缓,上位者的气息被这句话冲谈了很多。
“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发现嘴唇已经干涸的硬邦邦的。
“呵!”
轻蔑的呵声,即便是室温已经被暖气烧的很热,我依然看到了他做起身的同时从嘴里发出呵而带来的那一团哈气。
身后的男人已经起身要走,连带着座椅都在嘎吱嘎吱做响。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么,自觉醒的家伙!”
自觉醒!
这一刻,萦绕在我周围所有诡异事情的谜团都随之解开。
无论是梦境里迷雾笼罩的密支那,还是城市中那些如同机械般行走的人类,车站里不断被扩充的机械警卫,甚至随车的乘警人数和医生。这些看似不寻常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存在意义。
甚至是武装执勤的特种兵战士。
我一下子被现实打击到呆愣在座椅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