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费力的拿钥匙开后背箱,大概是车有点老旧,自启动坏了很久,舅舅的这辆车现在只能用钥匙开后背。
“对啊,你大舅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先出去转转,可我又不知道去哪。”
她哼唧着说,少女娇柔的腔调被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我刚好知道一个地方。”
我转头,身后的尹盛源已经下车了,背靠着副驾的门,看似不经意的用手梳理了落在额前的头发,头跟随着向后仰。便是这个动作刚做完,又紧接着右手向前左手背后的向着表姐的方向微微鞠了一躬。
“就是不知道美丽的女士能否赏光了。”
从车拐过来到我停车,他边整理自己边降下所有车玻璃,嘴里念叨着“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之类的话,上衣口袋里装了梳子,定发喷雾,镜子甚至还有眉笔和湿巾。让我一度以为他不是特工而是投错胎。
表姐也被他一套欧式标准动作给吓了一跳,也只是几秒钟,略带微笑的欠身回礼,歪着脑袋看向我
“朋友?”
“嘛,算是吧。”
我确实有点不知所措,想了会才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好。”
她已经将排刷放回后背箱,从车里找了块湿毛巾在擦这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从小被大舅教育的她很早便将着处事不惊给学了去,面对任何人都会微笑,也习惯性的不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难堪的一面。
“准确的说,我是培城朋友的朋友,今天刚好顺路。”
尹盛源自我介绍着,随后将后车门给打开,自己则推到一旁。也没有要上前和表姐握手接触的动作。
“您一定是揉碎了一把星光撒在眼睛里。”
他也微笑着,眼神在接触到姐姐目光的没几秒钟便闭合微笑着,赞叹道。
“呵….你学学人家。”
表姐依旧微笑着,只是眼睛不再看对方,瞟我一眼佯装生气的对我说。
安县不大,算得上个边陲小镇,一半是山一半平原的,边境线就在安县的山区,那里常年有警卫,却经常有倒买倒卖从这里经过。比如刘源早些年。不过安县也是数一数二的贫困县,交通靠公交,火车一天两班。爪急也必须靠私家车先去市里,整个城市里没多少正儿八经的商业区。
所以当尹盛源说这里有家叫“草堂”的酒吧时,身为地地道道安县人,我确并不知道,就连表姐也不清楚。将表姐请进后座,百变骚气的男人当仁不让的坐在驾驶位,提醒我道
“系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