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
他大笑几声,眼泪流个不停,鼻涕都喷出来不少。却显得没那么疲倦。
“刚刚上面赦免了我罪行,也赦免了我所有兄弟的罪行,你哥我现在也能加入军队了,我的亲戚,朋友,都能加入军队,成为光荣的一员了。”
说完再开一瓶,满满当当的五粮液被一股脑灌进肚子里。他心满意足,酒瓶空了,大脑也空了。
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本来不大的禅房被他这么一吐,简直满屋子都是臭味。关键一吐好几米远,他自己却一头栽到在床头。嘴里发出呼呼的响声,时不时还能再吐出点来。我忍着臭味将他侧身,出门叫来两人让帮忙搀扶进内院那边,好让刘晨的兄弟们照顾。
嘴上说着“就这么点破事”,内心还是忍不住的为他高兴。毕竟这样的人很难被军人认可,以前半只脚踏进半只脚悬浮着,现在总算整个人都迈进门,虽说末世不在乎出身,但这道坎是他自己给自己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看到此刻他轻松了,我也踏实很多。
等消息的日子里,白天云烟安排手下训练长刀的用法,刀把类似绣春的笔直,刀尖却多出雁翎的反刺。手底下一个玩刀好手天天名为训练,实则刀刀致命,如果不是衣服钢丝编织,怕是都要变成破条。
云烟则满不在乎,有一套自己的说辞。
“三级近战能力者均是铜皮铁骨,一般兵器很难破身,就连子弹都很难对你造成伤害。”
等到夜晚,尝到甜头的五味子和黄山俩人,就蹿到着一起下山看看。名为扫除隐患,实则就是去捡尸。等山上的丧尸被清理干净,就安排刘晨找人去挖果冻状的晶体,我们几个则继续往山下探。
日子过的到也还算充实。
期间军队派人过来了一趟,刘晨去见的,对方除了表示愿意接纳所有山上众人外,明里暗里想见我一面,刘晨倒也光棍,直说苏培城在后院禅房,想去随意。
可真等对方过来,五味子直接找手下堵门。
“不见!”
特勤的地位比军队高出不少,特别是一百以内的小队,即便对方再如何,也不能当下翻脸。只好作罢,悻悻离去。
眼瞅日子过了好几天,急的我去找云烟,却被他按下说再等。趁着夜色过去几趟,都发现守备森严,硬闯怕是要挨不少枪子儿。只好躲在附近的房子里看换班,就这么一等一宿,第二天继续,也没见蹲守机枪位的士兵有空隙。
直到隔了一天后,五味子来找我,挫折手说要不要去一趟。
“要啊!”
我都高兴的要跳了。
“跟踪外出士兵好几天了,也没见单独行动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冷静下来后我还是说出问题关键,毕竟三辆车同时同地,每车六人,三人一小组,明显训练有素,就连射击都是三人背靠背行动。
“刚刚咱们的人混进外出小队,这次去面粉厂,一会咱们过去,等返回的时候交替换班。你我,白术三个可以。黄山太胖目标太明显,安排晚上接应最好。”
“多会行动,现在么?”
长刀拎起,又放下,愤恨的握了握拳头,只好拿起旁边步枪。
“五分钟后咱们出发,直接去面粉厂就行,那边有一车是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