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国师眼珠子一转,这凌赤喝过酒后,脸上已然泛起了好深一层红晕,醉眼惺忪地盯着海德国师,然而嘴角的笑意难以掩盖住凌赤这话语之中所含的挑逗之意。
海德国师急忙笑着,抹了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哈哈哈,凌赤少侠真是多虑了!你我相斗如此久,可归根结底,咱们可还是酒场上的老相识啊!”
凌赤一只手搭在了海德国师的肩膀上去,另一只手伸出了食指对着海德国师指了又指,嘿嘿笑道:“不错,当初可就是你要跟我比酒量,这才结下了梁子。看来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的,哈哈哈哈!”
正好,海德国师的侍从又搬来了好几坛子酒,海德国师抱着一坛,凌赤又抱着一坛,两坛子美酒轻轻一碰,海德国师畅快地笑道:“咱们这个叫做无酒不相识!”
“好一个无酒不相识!”
两人又是将酒坛子狠狠一撞,美酒下肚。
不知道两人喝了多久,只见得篝火而舞的众蒙古汉子都已然散去了多时,两人依旧在把酒言欢。不谈政治,亦是不谈江湖,就连两人的生平过往也都是只字未提,所说的无非只是当初月轮国之战是何等的豪情壮志、沙场壮烈!
两人都是喝得过瘾,殊不见皓月都已挪位颇远。突然,只听海德国师将这酒坛子狠狠往地上一砸,骂道:“真是可气,酒喝舒服了,就想要吹吹风。这周围营帐许多,倒是让我连个凉风都吹不到!”
凌赤却是哈哈大笑,道:“吹风而已,咱们出了营帐不就好了?”
海德国师点了点头,立刻畅怀道:“走,凌赤少侠,咱们这就往营帐外面的大漠去,好好看一看这塞外的繁星景象!”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营帐,一路上遇到了许多拦路的蒙古士兵,都被海德国师一个眼神给打发了去。凌赤不只是为何,身体脱力得厉害,一个劲儿地往海德国师的身上倒,而海德国师却是尚有余力,无论凌赤如何往他身上倒过去,他总能够接住凌赤。
出了营帐约莫半里路,繁星可见,皓月当空,大漠风光不见黄沙,倒也没有缺失几分浪漫。
突然,海德国师突然将身侧的凌赤推向了外边。凌赤扑身跌倒在了黄沙之中,骂骂咧咧说道:“你这老家伙,莫非是喝得多了,连小爷我都扶不住了么?”
海德国师突然站立了身形,笔直的身影遮挡住了凌赤面前的月光,海德压根就没有喝醉!
海德国师拍了拍手,好多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了周围,而海德只是笑笑:“凌赤少侠的确喝得多了,就连我坛子中的清水,都察觉不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