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医师、秦镇、小寒,你们看我能做些什么?”骆正言语气里有些期盼,他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里无所事事。
“言叔,您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静心养病,其他的什么事都不要想。”温寒劝道。
“是啊言叔,温寒说的没错,您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静心养病,我们渭州现在是千头万绪,有很多事需要您的帮助,但是前提是您必须将身体养好了,不然我可不敢请您帮忙。”秦镇帮腔道。
听到温寒和秦镇的话,骆正言心中也明白他们两个说的确是事实,但是心中难免有一些小失落。
“我倒是觉得适当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更有助于言叔病情的恢复。”朝川乌轻声说道。
骆正言眼神瞬间一亮。
“是这样的。”看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朝川乌不得不继续解释道:“言叔道现在诸病缠身,但并没有倒在病魔之下,除了一些运气之外,更重要的是言叔的心中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到温寒,在没有找到温寒之前,他不容许自己倒下。现在温寒找到了,言叔卸下这一包袱的同时,心中的那道信念也随之消散了,这对于言叔的病情来说有利有弊,从言叔这些年的经历来看,言叔并不是一个惯于清闲享受之人,如果突然间无所事事会让言叔有些无法适从,反而对病情恢复不利。”
“川乌说的不错,治病不仅要靠诊脉开药,同时病人的心情,所处环境等各种因素都可以影响病情的变化。就像川乌说的,以骆先生的性情,如果长时间无事可做,情绪免不了会失落,这样反而对恢复病情不利。”
朝满看着沉稳内敛,却又自信满满的朝川乌,连连点头,慈爱的眼神里满是自豪和骄傲,就连捋胡须的频率也比往常高出了不少。
“我在想通这些的时候已至不惑之年,却没有想到我的孙子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想到这一层了,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好!好!好!”
朝满拍着椅子扶手,连说了三个好字,神采奕奕。
秦镇笑道:“朝爷爷可要小心了,我看要不了多久川乌的医术可就要超过您了。”
朝满也是满脸自得:“超过才好呢,我的爷爷和我的父亲他们将一辈子的行医经验传给了我,我又把他们的经验和我的经验一起传给了川乌,相当于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我们朝家各位先祖用一辈子总结出来的经验,如果他超不过我,岂不是辜负了我们朝家几辈人的积累。”
秦镇点头道:“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吧。”
温寒对秦镇道:“既然朝爷爷和川乌都认为适当的做一些事更有助于言叔病情的恢复,校尉你看该让言叔做些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