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敌有些不太相信,从胡兵的口中,明明是他们要有所行动,怎么又突然变成了逃离京师监狱,躲到了远远得地方:“据我所知,你还想让那四人找机会,再阴我一次?”
王腾笑了,这一次是真的笑了:“我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亦或者是你自己编造的可笑念想,四个残废怎么阴你?”
王腾突然明白了点什么,自嘲了起来:“你也真是看得起我,或者是别人太看得起我,给我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不过很可惜,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东西真的很不重要,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只有一件东西是重要的。”
吴敌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有些陌生,不知道王腾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得大彻大悟起来:“那件重要的事是?”
王腾沮丧而又颓废的目光中,突然间像注入了什么东西,一点亮光剖开了层层的黑障,他死死得盯住吴敌,斩钉截铁得说道:“亲手击败你,让你死在我的手上!”
王腾没有说假话,他非常得认真,吴敌听得出来,这是一种宣战,堂堂正正的决斗自然要堂堂正正得接下:“很好,我等你,不过不能在这儿,这里是京师监狱,我是司长,你是犯人,不公平,在合适的时候,在合适的地方,我等你的到来。”
吴敌起身离开,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一切经过,至少已经推测到了大概,再纠缠王腾已经没有意义,走了几步,吴敌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王腾说道:“在那个时候,若是你再不能赢我,我是会杀了你的。”
吴敌说得很坚定,不是威胁,而是一种敬告,对于真真正正的对手,是需要全力而出的,全力之下,没有收手的余地。
王腾端坐于床边,坚定得答道:“生死之争,不能两全,道理我懂!”
龙王和牌师站在离王腾监舍不远的地方守着,监舍的门就这样再次打开,吴敌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就这样很平静得出来了。
吴敌看到了守着的龙王和牌师,淡淡说道:“有些事情,你终究是做得出格了。”
龙王还在疑惑中没有抽身,并没有接上吴敌的话,他弄不明白,在吴敌进去之后,为什么王腾似乎异常得平静,与王腾交锋之后的吴敌,又为什么也异常平静得走出了监舍,在那间小小的监舍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吴敌与王腾之间又是怎样的谈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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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太出乎意料,太让人匪夷所思。
龙王和牌师推开了王腾所住监舍的大门,黑暗中似乎看不清王腾的状态,只觉得他似乎是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牌师按开了屋子里的灯,王腾就这样端端正正得坐在他们面前,似乎在等他们过来,又好像在等待着别的什么东西。
龙王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了王腾的面前:“他刚才进来都说了什么?”
王腾盯着龙王道:“把你想让他说的话,完完整整得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