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十五和其他人,整个人便开始慌乱,但还是勉强镇定了下来,惶恐的跪在十五身边。
“犯人阿园,你可参与了沏茶之事?”姚宗海盘问。
“是,但!”阿园忙解释,“奴只是帮忙照看了片刻,其余都是她亲自来的,大人,奴没有下毒,奴婢是清白的,还望大人明查!”
十五冷笑一声,言,“下毒又需多久?不过是倒碗水的功夫,况且你所谓的片刻,那可是整整半柱香,在我们村,一个屠夫杀猪都绰绰有余。”
阿园心虚又忙解释,“不会的,我断然不会毒害太子的,你少在此血口喷人!”
“你说我污蔑你,你我皆为永安王府的人,亲如姊妹,我又为何要如此?”十五问。
阿园怒言,“谁同你亲如姊妹!”
“大人!”阿园哭诉道,“实不相瞒,十五在府中仗着自己是掌事,对奴婢是百般欺凌,大人您看!”
阿园挽起袖子,手臂上有许许多多的伤痕。
“大人若是不信,可传永安王府任何下人,皆能为奴婢证词!”阿园言辞凿凿。
姚宗海便传来了几名府中的下人,他们虽平日里向着十五,但在姚宗海和圣上面前,也不敢为其打掩护,如实说出,证明了阿园的词。
“大人,您看,奴婢没有撒谎!”阿园趁热打铁的说。
“所以……”十五看向阿园反问,“这就是你谋害太子的动机?”
“啊?”阿园一时不解其意。
温玉言反应了过来,忙说,“对啊,姚大人,阿园长期受气,所以对十五怀恨在心,因而下毒谋害太子栽赃,如此可见这阿圆的嫌疑更大!”
阿园这才想过来,瞬间犹如醍醐灌顶。
“不是的,大人不是这样的!”阿园心急如焚的辩解,“奴绝对不会谋害太子的!”
“如此明显的杀人动机,你说你不会又能有几分信服?除非你能有别的证据证明你不会谋害太子。”十五不紧不慢说到。
阿园扭头见她一副笃定自己没有的样子,心中焦灼脱口而出道:“我有!”
“何证据?”姚宗海询问。
阿园直言,“奴曾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女,太子待奴向来极好,奴又怎会恩将仇报!大人您若不信,可查东宫宫女册,定会有奴婢的名字!”
姚宗海有些迟疑。
未想温政良倒开了口,命,“去东宫。”
这个蠢东西!
贤仁暗自咒骂了一句,急开口言,“陛下,不必了,此女的确是慎儿身边的人。”
温玉言吃惊,他也才知阿园居然曾是东宫的人。
“你即是东宫之人,为何又会在永安王府?”温政良疑问向阿园。
“因为……”阿园偷看向贤仁,只见她目露凶光,吓得阿园垂眸,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又办坏了事,说出实情必死无疑,可一时间她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说辞,由于接连几日的未眠,现在的清醒都是在强行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