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知道,这次他是认真的了。
“随时待命。”十五坚没有丝毫犹豫的回到。
温玉言看着她,十五温柔的眼神中,总是透着他所不及的坚毅和果断。
晚风习习,繁星点点,十五立于屋檐之下,仰望着天边的明月。
温慎言,我们的棋局,正式开始……
十五负在身后的双手,手指微微动着,像街边的算命先生,慢慢盘算着什么。
楚潇然想要入朝为官,并不是什么难事,原本温政良就有意,再加上其父楚丞相的位置,他不日便正式以户部侍郎正式入朝。
“这楚潇然,为何忽要入朝为官了?”贤仁疑惑,问向面前的长孙霏霏。
长孙霏霏回,“尚未可知,但他近来倒是,同永安王来往密切。”
贤仁问向薛罡,“薛爱卿如何看?”
薛罡不以为然道,“永安王那废物,交往密切又如何,量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霏霏,你怎么看?”贤仁不语又转而问向长孙霏霏。
长孙霏霏回,“近来永安王行事判若两人,自上次他追回贡品以及赢了棋局后,陛下待他同之前器重的多,霏霏觉得还是要多加提防为好,之前他弹劾大人您之事,不论他口中是真是假,霏霏还是觉得薛大人最好不要轻敌,好自为之。”
“多谢郡主提醒。”薛罡虽嘴上这般说,但心中却是对长孙霏霏这种妇人之见,不屑一顾。
长孙霏霏心中自然是明了,但薛罡的信与不信,同她而言并不重要。
“霏霏你继续盯着丞相府。”贤仁吩咐。
长孙霏霏领命。
十五在街上时,偶然见到了薛府的马车驶过,她跟了上去,马车在之前薛夫人婢女时常买药的药铺前停下,没过多久一位郎中提着药箱便上了马车。
十五步入药铺,假意买药打听,“方才那位郎中,经常给薛夫人看病吗?”
“你是说游郎中啊?他是薛大人的故友,所以薛夫人一有什么病痛,都会找他老人家。”卖药的小学徒说到。
十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暮夜而来,游郎中正欲解衣入眠,一把刀突然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想扭头去看,十五一字一句冷言,“别动。”
“你,你们要,要做什么,别,别杀我,钱,钱都在后边柜子里。”游郎中恐慌的说到。
温玉言在桌边坐下,不紧不慢的言,“游大夫,我们不图钱,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游郎中胆战心惊的询问。
温玉言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面喝一面说,“薛夫人似乎常寻您看病,我们想知道她到底是何病,需得您三天两头的往里跑?”
“就一些寻常病……”游郎中回到,但却无比心虚。
十五勒紧了刀,警告道,“游大夫,我奉劝您,想好了再说,我这把刀上已经过过七八条人命,我不建议在再多一条,我知您医术高超,那不知能不能快过我的刀。”
“我再给您三个数,重新回答方才的问题。”温玉言缓缓数道,“一。”
十五的刀慢慢逼近,游郎中都已经感觉到,刀锋刺入皮肉之感。
“二。”
当温玉言要数三时,游郎中赶紧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