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暂且在此候命,届时我自会传信给你们。”温慎言道。
“是。”
他起身离开了房中。
温玉言恭维的再次抱歉言,“小人恭送太子殿下。”
待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温玉言脸上的笑意,顷刻荡然无存,眼中满是杀气。
贤仁近来春风得意,悠闲的在御花园中赏花,这时温慎言走了过来。
“儿臣见过母后。”温慎言行礼道。
贤仁转过身看向他,忽想起什么,说,“再过几日便是慎言的生辰的吧?”
“是。”
贤仁笑道,“来母后宫中过吧,母后为你多多备些你爱吃的菜,我们母子好好聚聚。”
“好。”温慎言点头同意,假意笑着。
待他走后,贤仁同身边的长孙霏霏说,“你看,这母子之间,何来的隔夜仇。”
长孙霏霏笑了笑。
夜间,温玉言收到了温慎言的。
温玉言将信烧掉,走回到桌边,桌上还有这一局没有下完的棋局,他从盒中取出一子,喃喃,“终于要收尾了。”
棋子落下,窗外枝头传出几声鸦叫……
七日后,贤仁为温慎言设宴,温慎言也很快前来赴约。
贤仁敏锐的发现,他身边跟了个陌生的男子。
“慎言,这是你新招的手下?”贤仁问起。
“是。”温慎言又反问,“母后,我应该是可以自己收属下的吧?”
“当然可以,你是太子,你想做什么都行。”贤仁听出温慎言语气中丝丝不悦,为了不想打破这精心准备的相聚气氛,她哄到。
温慎言沉默半响,终究还是问了那句话,“母后,你什么时候把玉玺给我?”
贤仁一怔,笑着说,“母后不是同你说了很多次,时机成熟了就给你吗?眼下整个天盛都掌握在母后手中,你还怕帝位和玉玺跑了不成。”
“我是怕母后。”温慎言冷言。
贤仁不解,“你怕母后作甚?”
“我怕母后,会像杀了那个孩子一样,杀了我而换取自己的地位。”温慎言看向她。
“放肆!”贤仁一拍桌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放肆是你!”温慎言起身怒言,“你只是个妇道人家,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温慎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么出来的,若不是本宫,你还被困戒律阁!”贤仁怒斥。
温慎言冷哼,一声令下,“动手!”
贤仁只听屋外一阵打斗之声,血飞溅而来染红了窗纸,侍卫赶紧进来护住了贤仁。
但温慎言的人也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