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校长眼睛亮了:“姚总,这是真的?”
姚远郑重的说:“陈校长,没错,看了这个教室,真是让人心疼,我回去后会尽快落实资金到位,这个房子真的不能再用了。”
陈校长那么大的岁数,居然有些激动。
中午得吃饭,餐就定在附近的一家乡土菜馆。胡副县长居然也来了,带着乡里的书记还有教育局孙局长。这个规格吓了姚远一跳,而那个陈校长则更加激动:看来捐款的事是真的了!金额还小不了。
大家坐定,菜也陆续上来,胡县长率先建议,大家都一起喝杯酒,欢迎一下京城来的客人。陈校长突兀的站了起来:“各位领导,我家里有几瓶好酒,一直没有机会喝,今天姚总来了,要给咱学校做贡献,这个酒我来请吧。”
说罢,转身离席,噔噔噔地下了楼,留了满桌子人莫名其妙。
胡县长笑了笑说道:“这位陈校长是七十年代从京城来的知青,在这里落了户,当了老师,这一干就是四十多年。勤勤恳恳的,从位普通教师干到了小学校长。听说当中有好几次可以调回京城的机会,也都没有走。可以算是兢兢业业了。”
“没错!前些天下大雪,学校里教室年久失修,塌了房顶。要不是陈校长提前检查出了问题,把那间教室封了起来,会出大事情的。”孙局长接着在一边补充着。
乡书记也姓赵,大嗓门说道:“没错,姚总,您可别看这个陈校长,只是个小学校长不起眼,他家里可是显赫的很,听说他父亲是位将军呢。京城好几家政府单位想调他回去,都是些个实权部门,人家根本就不肯去。对了,他的媳妇也是你们京城的,听说也是书香门第呢。”
姚远就有点懵,将军的后代?小学校长?姓陈?满肚子的疑问,不禁对这位陈校长起了好奇心。
陈校长别看有了些年纪,跑的还挺快,估计是怕领导客人等的不耐烦,气喘吁吁的抱着两瓶酒,闯进了包间门。
两个简陋的透明玻璃瓶往桌上一放,怕大家看不起这简装白酒,嘴里忙不迭的解释:“这是当年我家老爷子特地托人从西北捎来的,绝版的西凤酒,到现在怕是得有最少三十年了,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喝。今天就给各位领导和客人品鉴品鉴!”
这位陈校长绝对是拿出了压箱子底的好酒。一模一样的酒,姚远的爸爸姚文章就从来不肯拿出了请人喝。
等一等,一模一样的酒?姚远不顾礼貌,站起身拿过一瓶酒来仔细看着。没错就是一模一样的酒,生产日期姚远都记得,这个酒跟父亲珍藏的那一批酒是一模一样!
“陈校长贵姓?不对,陈校长怎么称呼?”姚远有些乱。
陈校长也莫名其妙:“我姓陈啊,叫陈晨。”
“您父亲是陈xx,陈首长?”姚远惊得站起身。
陈校长也是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