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狂朝北泠使眼色,兄弟,救命,救命!装一下,应一声!
却迟迟不见北泠讲话。
白欢一颗心冷到谷底,不是吧,避嫌回头好好避,这种时刻就不能救一下命吗?
一想,不他妈在这种时刻避嫌,在啥时候避?
算了。
正当她厚着脸皮硬着头皮想溜时,正当陈婉茹心里大喜时,突听一句清冷:“嗯,来了。”
实在被那句宝贝儿撩到了,撩的耳红心跳,许久才回过神。
白欢:“……”
沉下去的心立马又飘上了云端,一扫那些目瞪口呆的小花,愉悦地起身:“我今天想吃饺子。”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狂竖大拇指,无声做口型: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北泠失笑,遂她的意,一楼她的肩膀,搂着她朝外走:“嗯,那便吃饺子。”
李鑫:“……”
表情轮番变了几番才回归正常。
他悟了,完全悟了,矫揉造作也得分谁造作,像王妃这样的爷就很欢喜。
这,不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活脱脱的偏爱吗?
等人走了,一众小花依旧没被喊起身,跪在地上失魂落魄,那般宠溺的表情,梦里都不敢梦到的画面。
陈婉茹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许久后,她才表情的温婉地起身。
只不过语气少了一贯装出来的轻柔,有几分狠戾:“无论今天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
小花们正失落着,谁也没时间注意她的转变,有个喃喃道:“都那般了,没希望了,随意吧。”
又有个道:“姐姐何不找太后娘娘说一遭,搓搓贱人的锐气!”
“不必。”她自始至终都未听太后娘娘提过贱人,便说明王爷根本没向太后提及贱人一事。
她希冀地想,若是欢喜,何不提?
若只是当草一般玩玩,或顾忌她的身份不敢去提,便也没多少真心实意,那么,正妃依旧是她的!
她知道太后有多想让王爷娶妃,甚至有次竟提及,只要他欢喜便不顾门第。
因此,绝对不能让太后知晓贱人与王爷的事,更不能让她知晓他们已经有床笫之欢!
出了茶楼,北泠便戴上了斗笠。
白欢缓了一路,才压下奔腾的躁动,轻咳两声:“谢谢你啊朋友,救命之恩不胜感激。”
“哦?只一句宝贝就危在旦夕了?”清冷的语调盛满揶揄。
白欢:“……我觉得这种时刻,朋友你要有眼力见一点。”
李鑫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以为王妃是在说他碍眼,便立马火速撤退。
轻笑从斗笠中传来:“哪种时刻?着实没想到,你会害羞?”
“……害个屁的羞,不就喊了句宝贝吗?”她怕北泠又多想,忙找补道,“朋友之间……叫句宝贝很正常。”
一句话宛若凉水兜头扑来,扑灭了俊脸上的轻笑:“哦。”
白欢感觉旁边的人,很刻意地朝旁边挪了挪,有点烦:“咱们不是好朋友吗?”
她都把那些不该的念头关在心里,上了把永远不会开启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