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看着那管家说:“掌柜的,我们是来了解你家主人的情况的。胡进山死前是否来过此处?当时他是和谁来的,还有谁在此处?”
管家看了一圈来的这几个人后,请他们在空荡的店铺内坐下。管家刚想开口,吴仕廉却说话了:“掌柜啊,你也知道,你家主人死了。我们前来就是了解你家主人死前发生之事,从而查找线索。希望你能仔仔细细将你家主人昨日来这店铺的情况告诉我们。这非常重要,你懂吗?”
那掌柜愣了一下,看了看吴仕廉之后叹了口气说道:“我家老爷昨天上午和管家胡发确实来过此处。我家老爷前些天想要我们在近期结清往来的钱银,处理存货,关掉这间铺子。昨日他又前来查问此事的进度。昨日他来的时候,店内只有一两个寻常的客人。他来到店里后直接进了内间,除了我和店铺的伙计,他没见其他的人。”
陶然点点头。他看了一下店铺里面的情形问道:“掌柜的,这家铺子生意如何啊?”
那掌柜说:“我们这家店生意一直很好。我们这家绸缎店是城中最大的绸缎店铺,所卖的绸缎都是高档货。这几年天下太平,寻常百姓也富足了,因此购买我们高档丝绸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是老百姓,城中其他的绸缎商也在我们店中批量采购。况且我们的绸缎产自自己产业的生丝,因此成本也低,利润不错。要把这样的生意停掉,实在有些可惜。”说着,掌柜面露惋惜之色。
吴仕廉此时问这掌柜:“除了生意上的事,胡进山还说了其他的什么没有?”
那掌柜说:“没有。吴老爷,我家主人来得急去得也急,在我们这里了解了一下情况就走了。”
“哦,那你们生意中可曾有什么纠纷冲突,或是账务往来上的官司?”吴仕廉对此很在行。
“呃,要说我们生意上的纠纷肯定是有的。不过基本上都是别的商家欠我们的钱款。我家胡老爷家大业大,而且信用极好,据我所知我家老爷从不拖欠他人的钱款。而且,对于所欠的钱款,我家老爷虽然也派人催收过,但从未干过出格之事,将人逼入绝境。”那掌柜回答道。
“哦……”吴仕廉皱起了眉,不再说话了。
“好了,我们走吧。”陶然站起了身。掌柜客气地将几人送出了门。
之后,陶然他们又去了另一家生丝铺子,也是昨日胡进山来过的。那生丝铺子也是和绸缎铺一般的说辞,没有陶然想要的线索。
从生丝铺出来后,吴仕廉问陶然:“道长,您接下来要怎么做?”
陶然说:“既然没有什么线索,我和我徒儿就先回客栈了。回去以后,我再好好梳理一下案情。”
吴仕廉说:“那好,那我就和秦捕头一起去胡府了。胡进发出事之后我还没去过他家,我必须得去看看。”
“好,那就此别过吴员外和秦长官了。”陶然刚想走,吴仕廉叫住了陶然,面露为难之色,“道长啊,距赵吉泰之死已过去三天了。我知道不该催道长你,但是我已在官府之中下了保证,要在五天之内弄清赵吉泰的死因。虽然今天又发生了胡进山遇害一事,但是赵吉泰一案还得抓紧啊!”
陶然点点头,“员外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弄清此案。”
吴仕廉看着陶然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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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拜托了!”
陶然和卢韵竹回到客栈,天色已经擦黑了。卢韵竹没有回房休息,却东拉西扯赖在陶然的房间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