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庄书否认道:“凭他的神念力,五妹你发出一个音符,足可以摧毁他的神魂,五妹,你自问,他该死吗?”
“他该死!”玉荷恨意难消!
“五妹,师尊再三教戒过,不可违心杀人,好好想想吧,他真的该死?”
“那怎么办?”
“大哥,这样的结果有些不三不四……要说他通过吧……主考官五妹没有同意……要说没有通过,那也太……那首《二泉映月》……”老二风楹若有所思道。
“这样,让他再奏一曲,看看他除了《二泉映月》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如果他有新曲能值五妹《鸟语花香》十之一二的曲子,我们就让他进入下一考,五妹,这样可好?”老三柘琪这样说,是给自己的五妹面子,给她一个台阶,要知道,就算她浸淫了几千年,她的《鸟语花香》还是无法与《二泉映月》相提并论,但这一切,也是心照不宣。
“也真难为他了,师尊为什么要定这么一个题目……琴棋书画诗,虽然是一通百通,但我们每人都浸淫在自己的特长上,何止千年……要让一个十几二十年的小子来与我们比……”丽筠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这小子不是说了?他奏的不是他自己的曲子!”玉荷很不以为然。
“但能拉出这样的情感,也绝非易事……”柘琪有些感叹!
在他的认知中,这小子与自己比棋艺,无疑是痴人说梦。
“你是不是想说,浸淫了几千年的我,还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听到柘琪的话,玉荷的火,又莫名其妙地升了起来!
“好了好了!”大哥庄书赶紧岔开话题:“师尊一定有师尊的道理,我们活了两三千年,不就是因为‘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加上师尊的见识与修为,才求师尊收容我们的吗?那时候,师尊才不到五十岁……”
“大哥的意思是说,可能这小子另有出奇制胜的法宝?”玉荷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有没有法宝并不重要,我们只要按照师尊留下的意志去完成他给我们留下的任务就可以了……”风楹道。
“那……接下来,我们这么做,算不算是刁难?”丽筠问。
“还是问问五妹吧,第一考的主考官,毕竟是她!”庄书说完,看着玉荷。
“要不--这样,我就按三哥说的,让他再弹一曲,如果他能有我这曲《鸟语花香》的十之一二,我就算他通过!”玉荷怎么不知道他们是在为她找台阶?
“好!”
四人都同意后,五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荣泰。
荣泰不是不知道神念传音,所以,当对方利用神念传音交流的时候,他反而有些忐忑不安,那是因为对自己处理的未知--不知道对方怎么处理自己。
等待了很久,见五人一起看向自己,荣泰知道有了结果,他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再次紧张起来:我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想好了--视死如归的吗?我怎么怕了……
荣泰不由自主的举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无声地看着对方……
“你--”玉荷手一指荣泰:“去,取你最拿手的乐器,奏一曲你最拿手的曲子……只要你也奏出《二泉映月》这样的感情,我就算你满分通过,你明白吗?”玉荷虽然气已消去,但面对荣泰,她还是没有好脸色。
荣泰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向西厢房走去。
荣泰怎么知道这个看似又年青又漂亮的玉荷为了自己的面子,在有意刁难自己?他本来就不知道他设下的是什么考题!
来到西厢房,荣泰把二胡挂回墙上,一咬牙,随手取回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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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唢呐……
“唢呐?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或者,这小子根本进不了大雅之堂?要说二胡,还可以勉强登堂入室,但唢呐……它实在不入流呀!”柘琪惊讶道。
“哼,你以为这小子是什么好的来路?他也就是这个档次!”冷哼中,玉荷心中暗喜。
要知道,唢呐在两三千年前,根本进不了大雅之堂的,只是民间走江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