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看到了朱厚熜那轻蔑的笑容,顿时有点来气了,怎么着,你还有比你祖宗还厉害的?
朱厚照看到他堂弟在笑,说道:“堂弟,你是不是也这样啊?”
朱厚熜有些笑意,说道:“太监,我当然也用,不过我把首辅变成了我的人,内阁基本听命于我,所以,大明的朝堂,我还是可以把控的。”
说着,一脸的洋洋得意,朱厚照一拍大腿道:“哎呀,真是个好办法,当初我怎么没有想到,都怪那群文官太啰嗦了。”
朱园看朱厚熜很得意的模样,冷声道:“怎么着,很骄傲自豪啊,我就说朝堂内怎么有党争,全是你这兴起的?大明现在就是因为党争搞的乌烟瘴气!”
朱厚熜一看这气氛不对,连忙跪下道:“孙儿知错了!”
朱园冷哼一声道:“看你们一个个的,有什么能耐啊,咱当皇帝的时候,有你们这么麻烦?和咱一比,你们有什么好骄傲的啊?”
朱棣连忙接话道:“爹说得对,您在的时候,那文官武勋们那都是您让他们往西就往西,说让他们死那就得死,儿子羡慕极了。”
朱园摆手道:“别拍了,咱还没说你呢,要不是你靖难之后心虚,那些文官勋贵能在你面前翘起来?”
朱棣连忙低头,不敢反驳。
朱园有些烦躁道:“一群败家玩意,都回太庙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朱祁镇第一个溜了,免得被朱园抓起来暴打一顿。其余几个怕被打的,也先走了。
紧接着,朱棣就扶着朱园往前走,他身后跟着朱高炽和朱瞻基,朱瞻基身后才是朱祁钰。
朱佑樘犹豫了一下,飘到朱由校身边道:“由校啊,我拜托你点事。”
朱由校连忙问道:“孝宗爷爷,您有事直接吩咐。”
朱佑樘有些伤感道:“我离世的时候,皇后年纪尚且年轻,我儿厚照又是这么个性子,想必她这后半生过得不太好吧?”
朱由校有些不知怎么开口,难道说他的直系祖宗嘉靖帝对张太后不好?
他只好说道:“孝康敬皇后她老人家一直活到了七十才故去。”
朱佑樘一听妻子活了这么久才逝去,心中有些欣慰。他随即向朱由校讨要了一份妻子的画像。
有同样心思的朱见深在朱佑樘前脚离开,后脚就去找朱由校要了万贵妃的画像。
朱佑樘拿着画像回太庙,正好遇上了在等他的儿子,朱厚照上前看了一眼画像,一直有些跳脱的他罕见的沉默了。
朱佑樘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一起走进了太庙里。
朱厚照一脸沉重的走进太庙里,来到朱园身边道:“太祖爷爷,您说我们都这样了,您看可不可以把我母后也复活?”
朱园看了一眼朱厚照,摇头道:“这样的事情,不是咱能做到的,这上天的安排,我们只能听天由命。”
朱厚照双眼含泪道:“我死的时候,还尚且记得母亲悲痛的表情,我想和她说声对不起。”
朱园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人呐,总有遗憾的时候。”
朱厚照点点头,来到躲在一旁打坐的朱厚熜身边,问道:“堂弟,我死之后,我母亲过的怎么样?”
朱厚熜面部波澜不惊,内心直打鼓,说道:“挺好的,我对伯母那是极好的。”
朱允炆突然出现道:“他在骗你,你母亲最后凄惨病逝,连死后都被他授意规模减小了。”
朱厚照一听,顿时眼睛就红了,拳头也握紧了。
朱厚熜惊怒道:“你诽谤我啊,你从哪听来的谣言?堂哥,他在诽谤我啊!”
朱允炆拿出了一本记录嘉靖帝时期的史书,说道:“刚刚你们讨论国事的时候,我无聊找到的。”
朱厚照迅速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他瞬间就知道了,随即怒喝一声道:“朱厚熜,你找死!”
朱厚熜连忙飘向远方,并喊道:“我儿,孙儿,快来救我!”
朱载坖看了一眼朱厚照,随即喊道:“爹,我这身板不是伯伯的对手啊!”
朱翊钧也喊道:“爷爷,我也不行啊。”
朱常洛很光棍道:“那我更不行了。”
朱厚熜已经被朱厚照抓到摁在地上暴揍,他伸手喊道:“你们好歹替我挨几下...啊!堂兄,我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