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微微急促的声音说道。
这时。
病床上的沈父,唔唔的叫出了声,但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随着贺涟詹看过去的那一眼。
沈洲心里一慌,“贺总,您可以去查,去查出事前的记录,他真的是酒驾,是无意的。”
“而且他自己也受到了惨重的报应,贺总,您留他一命。”
病房内,静了几秒。
就在沈洲以为,贺涟詹信了他话的时候。
寒冽刺骨的声音,响起。
“不在乎被你玩弄的女人,也不在乎躺在病床上的人,在乎死去的那女人?她埋的地方——是深城?”
“不要!”
“贺总,不要!”
几乎是瞬间,沈洲就清楚贺涟詹调查了他。
并且,把他调查得彻彻底底。
沈洲脸上瞬间染上惊慌,甚至于是恐惧,“她去世了,她都去世那么多年了。”
“那就说。”
贺涟詹冷冷的道。
沈洲稍犹豫了一下。
贺涟詹一个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
“啊!”
随着惨烈声响起的,是一颗接着一颗疼的发抖落下来的冷汗。
沈洲的右手,以一个极为扭曲的角度弯在了背后。
刹那间,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是……是酒驾,真的是酒驾,不是……不是故意撞,刚好……刚好霍总的车出现在那条路上……”
沈洲疼得颤着音,断断续续的道。
贺涟詹扫过去的眼神,停在了他身上。
再一次。
一声惨叫声响起。
沈洲的另一只手,以同样扭曲的角度,弯在了背后。
“想清楚再说。”
贺涟詹终于冷漠的开腔。
但字字残忍无情。
“是把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人,埋进去。还是把她的骨灰,挖出来。”
“贺总……贺总,不要……不要!”
沈洲吓得声音发颤,无意识的道,“陆听酒、对、陆听酒,我要见她,我给她说,我把所有的,都告诉她!”
贺涟詹冷冷的看着他,眼底带着森冷凉薄,淡漠开腔,“你觉得可能?”
沈洲蓦地一滞。
静寂几秒。
但随后。
沈洲低笑出声,“你也不敢让我见陆听酒对不对,霍庭墨他找人防着我去见陆听酒,你也是。”
“说到底,你们就是怕陆听酒再动了离开的心思。”
“霍庭墨强求她。你是他兄弟,所以你跟着断绝动摇让她离开的想法。”
但如果,如果她的心思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
“庭墨能够留住她,是他的本事。”
贺涟詹脸上神情不变,“陆听酒你见不到。至于你说不说。”
“林境。”
“贺爷。”
一直跟在贺涟詹身后的黑衣人,上前一步恭敬的应道。
“把人拖到今园的后山,不准给他任何的治疗。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今园,后山。
贺涟詹养了不少的东西。
是贺涟詹手下犯了错的人,最后的归宿。
“好的。”
但林境一刻也没有迟疑的,恭敬应道。
沈洲虽然不知道今园是什么地方,但从贺涟詹口里说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而沈洲,没有丝毫挣扎的能力。
一声求救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就被身后压着的那人敲晕,带走了。
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