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次听留里克提及这场遭遇战,其中必然还有太多的细节。古尔德再听一次,他的心脏跳得更加凶猛。
再看奥托,这个老男人已经如同小孩子一般,庞大而衰老的身躯突然躺下,接着四肢手舞足蹈起来,大笑中念叨着:“我儿子杀了丹麦的盟主!奥丁!感谢你的恩赐!”
直到奥托冷静下来,留里克才继续说辞。
“我不能确定真的杀死了他,我听说那个红龙以出动,其盟主必在其上。我还击沉了二百艘丹麦渔船,我们的阿芙洛拉号远比看起来的更加强大。爸爸,我们会组建一支庞大的海军,皆是这样的大船所构成。我还会按照契约卖给巴尔默克人一艘,为此我们将赚取一笔大钱,以及更稳固的同盟。与其担心丹麦人攻击我们,我们完全可以主动进攻丹麦,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我的手里。”
“我明白了,你让丹麦人恐惧。他们恐惧罗斯,就不敢出兵干扰我们行动。我老了,你治理罗斯我已经完全放心。啊!”
奥托骤然躺下,突然就哈哈笑起来,过了一阵子又嚷嚷:“我们就在这里停留一天,明早全体返航。回到罗斯堡,我会组织人去宣传你的功绩。真是的!早知道丹麦如此羸弱,我们就该举兵攻击,我们今年还能大发横财。”
“好吧!光荣要让大家知道。”
躺着的奥托又微微抬起头,笑嘻嘻问:“所以,那个名叫哈夫根的男人,死了没有。应该是死了吧。”
“这……也许安排渗透丹麦的斯诺列瓦,他回来后我们就知道消息了。”
“也好。留里克,你该想想和丹麦的战争了。真是的,白白让我对未来担忧。我怕你今夏之行是挑衅,会令丹麦震怒。想不到啊!我们居然可以主动进攻。我倦了,我睡了。带着你的女人去休息吧。”
奥托是真的疲惫于舟车劳顿,不过留里克还是很有精神的。奥托终究是被卫兵搀扶到了独立房间里,被服侍着脱去靴子和皮衣,穿着一阵细腻舒适的细麻衣裤,平躺于松软的皮垫木床,盖着毯子呼呼大睡。
罢了,留里克牵着两女的手,以两种语言说:“走吧,不必拘束。我要你们做亲密的姐妹,今晚同睡一张床。”
这是君主的命令,诺伦和斯维特兰娜,她们都知道自己的命运,本也天然的想了解一下对方,都是君主的妻妾,想不到自己的君主却固执的执意自己睡。
其实留里克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就是今晚想着独享一张大床,左右翻腾毫无顾虑。
只不过,当他清晨苏醒,听到自己左右各传来女人轻柔的呼吸,就都明白了。
“我也是天真,你们两个不互相吃醋,那才是咄咄怪事。”这么一想,留里克索性坐起身,再把两女弄醒。
至于昨夜两人偷偷溜进自己的床铺这件事,留里克什么也不说。他拍拍睡眼惺忪两人的后脑:“清醒一点,今天我们仍要返航。等到了罗斯堡,再给你们见见新的姐妹。”
且看斯维特兰娜,她随手抓住留里克左臂,脸颊直接贴了过去,以磕巴的诺斯语喃喃:“你最爱我。这是命运。”
而诺伦也不甘示弱,亦是抓住其右臂,小脸也迎了过去,言语像是故意刺激斯维特兰娜似的:“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儿子,我想早点做母亲。咱们儿子还有巴尔默克首领等着继承。”
留里克再不废话,他猛人跃起,从二女的包夹中挣脱,再麻溜地下地,双脚踹进自己的皮靴,“起来!快点!”
听得这两个简单词汇,床铺的二女会心一笑,这才急忙下地,换上各有特色的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