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这种事,何不做得更过分一些。留里克听得约翰英瓦尔的真情哭诉,这才知道这小子又不是真心要做兔子,只是为了祈求活命被动为之。这一切都是埃斯基尔的喜好,甚至是其豢养的随从们都遭遇过侵害。
何为亵渎?埃斯基尔的行为不就是对其自身信仰的最纯粹的亵渎?
埃斯基尔被实质上的囚禁起来,虽然是衣食无忧,可他的身心受到了巨大伤害。此人全身的毛都被挂掉,他在嗷嗷大叫中一度觉得自己要变成被骟了的公羊。
同伴的被杀,约翰英瓦尔颇为无奈,却还没有蠢到阻止留里克的决意。自己的老师遭到报复,他可是非常乐于见到的。
约翰英瓦尔,他被训练得非常恭顺,懂得屈尊于强者,就像是一只忠犬,这种心性的人留里克自然是喜欢使用的。可惜,好端端的一个男人,真的会因为自己曾遭遇的那些事,以及因信仰的禁锢不能去做真正的男人?
过去了一个多月,留里克在约翰英瓦尔严重就是一个奇人,拉丁语罗斯公爵大人基本已经掌握(数量惊人的词汇与现代英语极为相似),自觉自己的利用价值正快速的削弱,约翰英瓦尔也愈发担忧其自己的未来。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在罗斯这里过着的才是最好的日子,留里克大人不会索要自己的后面,甚至极为反感厌恶此事,充分的伙食自身也变得强壮一些。而且,留里克大人一直在暗示某些事,约翰英瓦尔对于自己的信仰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些怀疑。
他本质上也是个男人啊!
“今日的学习到此为止,我累了。”留里克打了哈欠,罢了便要求菲斯克、卡努夫、泰拉维斯这些年轻的亲信离开、。
照例约翰英瓦尔也该离开公爵的宫殿,去自己暂居的房屋睡觉。
他被留里克特意留下来。
三楼变得清冷……
“大人,你……留下我还有要事安排?关于拉丁语,可能我教给你的已经……”
“你这小子,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显得自己羸弱。你可是个丹麦人,本该是奥丁的狂战士,岂能不够强力?你现在真的像是一只羔羊。现在我就问你一件事。”
“啊!大人。”
“喜欢女人吗?”
“啊!这……”约翰英瓦尔哑口无言,这家伙想说自己其实是感兴趣的,但因为信仰,还有日后老师的责罚,还有……
留里克摇摇头站起身,指着其鼻子:“你犹豫了!犹豫就是渴望。听着,我和你做一笔交易。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女人,她会把你变成真的男人。你不要想着再回法兰克去,你就留在罗斯。”
“可是!这是……亵渎。”
“亵渎。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埃斯基尔就是在亵渎,他得到上帝的惩罚了吗?是我惩罚了他!听着,事实证明,你的神不会惩罚这些事。你尽管按照我的要求做事,我才是你可以依靠的靠山。别担心,我给你安排一个女人照顾你的起居,你必须证明自己是个真男人,我要在一年内看到结果,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否则……就像你的那个被我下令斩杀的同伴那样,你也会有悲惨的下场。”
约翰英瓦尔瞪大眼睛使劲咽唾沫,他心情复杂,即有亢奋又有负罪感。
但他知道,这位罗斯公爵留里克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