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元仔细想想,他的身体自从三年前受伤之后,整整一年,那地方没有反应,后来逐渐有了反应,有点好转,但作为男人,他知道那样的状态不对,跟没受伤之前相差太多。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好了呢?
应该是在桂安府的时候,身体有明显好转,尤其是回来之后,他甚至有想去青楼逛逛的冲动。
不过一想到父母知道他逛青楼,一定非常生气,所以就忍住了。
孙广元感谢说道:“谢谢孙叔,我,我······哎,早知道如此,我就早点来看了。我就怕自己身体不行,耽误人家女方,就想着一辈子这样过。”
孙大夫也很高兴,“好了,虽然走了弯路,但终归还不算晚。孙大哥,孙嫂子,你们进来吧。你小子是不是没说亲啊?我给你说门亲事怎么样?”
孙广元和赵志光在县衙做事,每天巡逻,负责这几条街,做人做事都不错,周围的小商小贩,对其非常敬重。
孙婆子和孙老头冲进来,就听到孙大夫要给儿子孙广元做媒,“孙老弟,我儿子怎么样?”
“当然没事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想着把我娘子的侄女说给广元了。”孙大夫笑着说,态度温和,语气诚恳。
孙婆子和孙老头听着这话,都非常高兴。
孙婆子又开始拍打儿子的后背,又笑又骂道:“你说你这熊孩子,我都懂得道理,你不懂吗?有病找大夫,你就瞒着。你看看,你要是早说,早就娶妻生子了。”
孙老头也恨恨地说:“差点就耽搁一辈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孙婆子红着眼睛,擦擦眼泪,看向孙大夫,“孙大夫,多谢您。对了,刚刚您说要给广元做媒,这姑娘什么情况啊?我家对儿媳妇要求不高,只要身体康健,能生养,只要广元喜欢,愿意跟广元一起好好过日子就行。我和老头子跟老大过日子,在乡下。当然了,如果广元他们小两口需要我们帮忙带孩子,我们也愿意来城里帮忙,总归让他们小两口把日子过起来。”
孙大夫早就开始观察孙广元了,觉得这小伙子做事稳重,而且脾气也好,不像有的衙役,凶神恶煞,欺压别人。
另外,这孙广元的身手好,身高体壮,现在又没了后顾之忧,家里父母开明,当真是好人选。
孙大夫笑着说:“嫂子,您别急,我仔细跟您说说。这是我妻子的娘家侄女英娘,再过三个月就十八周岁,之所以耽搁到现在没定亲,是因为我岳父岳母相继去世,一直守孝。
以前定了一门亲事,但那边见一年年等,等不及了,想早点抱孙子,就退亲了。之后就不好相看亲事,这出了孝期之后,英娘父母和我们夫妻二人都很担心,而且英娘这姑娘,的确是好姑娘。广元,你在县城,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孙广元一愣,孙大夫的岳父家里有个酒坊叫做四季香,店里有个卖酒的女子,“可是四季香酒坊里的卖酒的那个姑娘?我好像听人说她叫英娘。”
孙大夫点了点头,笑着说:“对,就是她。她虽然没有酿酒的手艺,但也偶尔也给酒坊帮帮忙。以前定了杂货铺子老王头的儿子,但那家老太太病重,眼看着不行了,想要孙子早日成亲冲喜,这亲事就作罢了。你若是嫌弃英娘被退亲,就当我没说,这事情咱们都不要到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