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说：他的自由意识，也是一步步，被太史言解放出来的。有些信息，还无法传达给太史言。他被彻底的解放的时候，是太史言被三位副部长，用纳弩源力透镜猛烈攻击的那一刻。所以，他也没办法，提前给他警示。
同时，老毒还解答了他，脑海中那片灰色的空间是什么。实际上，这是诺林在给太史言，植入全缘生物芯片系统时，额外增设了，一项系统功能。他想通过这项系统功能，控制太史言的情感和善恶。
诺林把一些，特殊的微型生物机器人。被动靶向定位的到，太史言大脑中的，杏仁体和额叶部位。一旦，太史言激发出了源力。这部分功能，就可以大幅提升，他源力的生成速度。可与此同时，太史言性格，也会被这套系统，给彻底程式化。
但，让诺林没想到是，太史言本体的特殊性，让他人性中的善良，抵抗住了这部分系统功能中，循环定式程序的侵袭。他更没想到的是，太史言修炼的竟然是，诺林自己都认为是失败的作品，所谓的蕴霆真气。而且，竟然修炼成功了。同时，他增设的这部分功能，对太史言源力提升的程度，竟然这么大。
至于那片空间，只是这套程式，在太史言意识中，虚拟出来的。在这片空间，呈现出纯白色时，是太史言的本性，在控制这片区域。而当它被黑暗充斥，他大脑中的这部分功能区，就会完全被这套程式占领。太史言也会因此，变成无情的杀戮机器。
当初，因为宁碧珊和段云杰的死，太史言在两人的墓地前，意识被李婉心的歌声唤醒后。因为，仇恨充斥着他的心神，这套系统程序，趁机占领了他大脑中的这部分功能区。是老毒，调集了自己和太史言身上的，一部分生物电功能。帮他改写并转化了，那部分功能区的一部分程序。
所以，那部分程序的循环链，被打破了。但，却再也无法被清除。形成了太史言大脑中，这部分功能区与太史言自主意识，双向作用的功能因子。而老毒在这方面，也真正发挥了，所谓的病毒的效用。不过，当时老毒也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陷入了一种虚弱状态。
对于，那片灰色空间中，升起的那根柱子。老毒说：他也无法确定，那代表着什么。也许是代表着，太史言的性格中，出现了某种坚定的东西。而由于这种东西的存在，太史言也会变得越发强大。